得拼命賣力,你知道大家都在說你什麼嗎?”
“說我三天兩頭往掌門這裡跑,是……是在……博寵。”
“那麼,你自己是怎麼想的呢?”
雲佑不說話。
雲塵偏不打破沉默,非要讓他自己開口。過了良久,雲佑吞吞吐吐地問了一個問題:“掌門,乾影天燈是否會給女子結印?”
雲塵表情一凜,但隨即又緩和下來,笑著說:“你現在跟我可生疏了,憑什麼告訴你呀?像以前那樣叫我,我就告訴你。”
“師姐。”
“不對。”
雲佑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怯怯地叫道:“雲塵姐姐。”
雲塵莞爾一笑,又勾起他的下巴拉到近處,然後貼緊他的耳朵說了句什麼。雲佑猛然瞪大了眼睛,再次跪拜在雲塵腳下,虔誠地說:“雲佑任憑掌門差遣。”
雲塵扶起他,順手整了整他的衣襟,小聲說:“此事我只告訴了你一人,可要保密哦。”
“當然!我絕不告訴第二人!”
雲塵稍稍推開他,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生冷地說:“沒給你派其他任務是我的意思,我知道以你的性子不會不管乾影天燈的事。你想做什麼儘管做吧,即便想保護什麼人也可以按自己的意思來,只不過你要知輕重,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
雲佑認真地應下,後退幾步離開了房間。走時又經過了兩名侍從鄙夷的目光掃射,不知從何時起,雲佑已經很少和這些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打招呼了。
雲佑一走,雲塵就長長地嘆了口氣,對躲在暗處的人罵道:“三弟,我忍你很久了!這喜歡聽牆角的習慣改不了了是吧!”
牆角里真的走出了一個人,他仔細地整理了一遍衣冠,把剛才在角落裡沾上的蛛網灰塵全數拍盡。他長得甚是好看,眉眼俊朗,神態恣意,連穿戴也很講究。
“這麼在意自己的外表就少做那些雞鳴狗盜的事,都說相由心生,你早晚會變得賊眉鼠眼!”
雲塵點了點他的額頭,下手不輕,可他卻十分受用,笑得更歡了:“姐姐可不能總是這麼逗雲佑,他是個一板一眼的人,很容易當真的。你說的那事可不只是告訴他了,我也知道啊。”
“你知道我說了什麼?”
“你不就那點秘密嘛,猜也猜得到。”
“當初我可不是主動告訴你的,是你自己偷看的!”
“反正都一樣,他不是唯一知道的人。你這麼誑他,不就是圖他的忠心嘛!”
“你別隨便揣測我的心意,說不定我還真喜歡他。你嫉妒雲佑也不是一兩天了,與其在這裡費口舌,不如多花點時間練練功法。”
“我還需要練功法嗎?你看我躲在那裡這麼久,雲佑一點也沒發現,說明我的功法在他之上啊。”
“但是雲佑的招式應對、兵器運用都比你練得刻苦,真要打起來你未必是他的對手。”
“就算他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還不是需要功法支撐!姐姐你太看重他了。”
雲塵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與他糾纏,讓他儘快說正事。這弟弟也不拖沓,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我要去武林大會,今年也拔個頭籌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