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看了他半天,要不是這傢伙還有點用老孃一定要把他抽筋扒皮以解我心頭之恨。一想起剛剛差點被他騙了清白渾身就不太舒服,這要是換了別人我一定要把那人閹了,可惜他本來就是個太監……
伸手撕掉他嘴上的假鬍子,我好奇地端詳了半天——別說,這東西做工還真的挺不錯的,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他本來就是個死太監,可能真的會被這鬍子騙過去。
用手指捏了捏鬍子背面,還很有黏度。我想了想,順手粘在了自己嘴上。摸一摸,感覺還不錯。
我滿意地點點頭,於是把範天五花大綁,死豬一樣扛起來——找個安全的地方嚴刑逼供去哎嘿嘿嘿嘿……
……
水氣氤氳的屏風上,粉 紅的繡花彷彿多了幾分嬌媚。屏風之外,一隻精雕細琢的香爐慢慢吐出如夢似幻的迷霧,帶著令人沉醉的香氣,瀰漫開來。蒼藍色的男子坐在香爐後面,一頭好看的黑髮垂在有些瘦弱的背上,隨著撫琴的動作微微蕩起。即便銀白的面具緊貼面部,但還是能從餘下的輪廓裡斷定他的傾城之姿。屏風內水聲響起,接著是造作的男音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