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愛妻的堂妹,因此,無論是於情還是於理,他都應該好生對其照顧,如此也能夠完成他妻子臨死之時的一個遺願,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其腦海之中不斷的漂浮,才令其能夠在對方說出任何放肆話語的情況之下,依舊保持著一張溫潤柔和的笑臉,雖然笑容僵硬,但這卻是他發自內心的。
可對於柳逸男女問題,七長老並不想對其產生過多的干涉,雖然柳逸是他的徒弟,但他卻並沒有權利去摻和柳逸的人生之事,他所能做的便是讓他走上一條正道,並使之能夠更加平穩的進行他的修仙程序,這些便已經足夠了,至於那些男女之事如若他摻和太多最終落得的結果只能是雙雙不歡。
不過呢,挑一個合適的時機對柳逸進行一番調侃,還是七長老平日裡所願做的事情,畢竟修仙的道路太過無聊,如果不找點樂子的話,別說是他了,就連柳逸估計都要被悶死,而這一點柳逸也非常的清楚,因此,在其對柳逸發出調侃的時候,柳逸並未有任何的不適,有的只是本能的羞澀罷了。
可是就在其身形因為羞澀的緣故而移動至甲板邊緣位置時,一雙猩紅的獸瞳卻是猛然間映入到他的眼簾之內,並使之心神在一瞬之間變得緊張起來,充斥著緋紅的臉頰此刻也已經被森然的慘白所取代,而緊隨其後出現的,則是那接連不斷的瑟瑟發抖:“師,師傅,這,這,這裡有東西,很可怕的東西。”
本以為現如今的柳逸是在用一種特殊的方式來回擊七長老的調侃,可誰知就在其靠近柳逸的一瞬間,那雙詭異的獸瞳則是不注意外的被他所察覺,並使之心神在此刻變得緊張了不少,不過好在七長老為人老練,因此並未出現柳逸那般膽怯的模樣,而在其略微壓制了一下心中的特殊感覺之後,他便立刻對著不遠處的雲菁招了招手,低聲解釋道:“雲菁,看來咱們的確抵達了死亡之谷,不過,現如今的咱們應該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在咱們的船下有一隻體型龐大的仙禽,想來,剛剛出現在船隻之上的震動,應該就是因為這個仙禽的撞擊而產生的。”
“仙禽?庚勳,你對於仙禽妖獸是最有研究的了,不知你可發現了這東西究竟是什麼物種?如果是溫順一類的也就罷了,若是嗜血一類的,估計咱們就要早做準備了,還好這船乃是靈楓木所造,如若是普通的船隻,那麼先前的兩記撞擊,便足以讓它沉入海底了。”在對著不遠處的七長老做出了一番回應之後,雲菁便立刻調動自身的靈氣,使之能夠間接性的覆蓋在靈楓船隻的表層,如此一來,她便可以在船隻受到創傷的第一時間,對其進行修補,以保證船隻的安全。
而此刻的七長老,臉龐卻是變得嚴肅與凝重了不少,很明顯,如今的他並不能僅憑一雙獸瞳推斷出對方的種類,畢竟猩紅的獸瞳在仙禽妖獸之中實在是太多太多,但透過先前對方施加的兩記撞擊應該不難發現,這傢伙的目的必定不單純,如若是一些溫順的仙禽,那麼它們寧可躲避開新奇的事物,也是絕對不會上前挑釁的,因為那樣做會令他們的生命受到影響,但反觀那些嗜血一類的仙禽就不一樣了,它們天生下來便是好戰之徒,能夠挑起一場戰爭是它們的願望。
因此,在想清楚這前後之間的利害關係之後,七長老的臉色則是再度變得怪異了幾分,隨即快步走到雲菁的身旁,低聲對其作出解釋:“雲菁,我問你,你可否在身處甲板之上的情況下,觀察到水域之內的事物?如果可以的話,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