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不已。
然後洩氣之後,我的防禦罩被破防,飛劍將我穿了夠透心涼,我看著屎殼郎和還沒生下孩子的瑩兒,滿是遺憾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劫匪乙也是有些眼力的,等我第二次吃藥,他就明白過來:“原來這傢伙是臨時抱佛腳,吃丹藥補充靈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劫匪乙笑的很歡樂,真的太引人發笑了呀,本來只有十分鐘的一次十分郎,非要透過吃藥延長堅守的時間,笑死道爺了,這不是飲鴆止渴,越吃越虛嘛。呵呵,飛劍又用不了多少靈力,道爺我最少撐兩天兩夜。看你能不能和道爺比持久,哈哈哈哈。
打架還依賴吃藥延長時間,笑死道爺了。
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吃了兩顆丹藥的我,那不是一般的強,那是戰神附體、龍威虎猛、如虎添翼、一鼓作氣就將飛劍排除防禦罩外。
並且,我淡綠色的防禦罩,顏色更綠了。也意味著,它,更難以被刺穿了。
任何功夫在練到一定程度後,都會返璞歸真。將來我的龜殼防禦罩到了一定的程度,會消去這種綠色,變得透明。然而現在,頭上越綠,我越強!
劫匪乙大驚:“擦擦擦,他變綠了,也變強了!”
這一切也都看在好整以暇的苟詢眼裡,他知道錯怪了好兄弟,便不再廢話,只是提醒道:“不要停下,讓他們有喘息機會,我解決了善靈這丫頭,就來幫你。”
我看到善靈姑娘額頭冒汗,非常難辦。想到自己透過吃藥變強了,她應該也可以。雖然說我是煉氣期,下一品丹藥的吃藥效果顯著,但是我煉的丹怎麼說都是得天地之造化的好丹吧。若是多吃幾顆,想來也能達到我這種中途續命的效果。
於是,我讓詩雨倒出三顆丹藥給屎殼郎,讓它去送藥給善靈姑娘。
屎殼郎不滿地道:“怎麼這種雞團跑腿的活兒,都叫小郎去幹,這才幾步路,叫你妹妹去送不行嗎?”
我還沒有把《最硬神功》練到不需要用手支撐的隨意自如的境界,聞言也不好抽空踢它,也裝作不滿地道:“我妹妹多麼細皮嫩肉的,要是被刺傷了,你賠得起嗎。不是……你忍心嗎?忍心看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身上多一個窟窿嗎?”
“那偶呢?你就忍心看偶身上多一個窟窿?”屎殼郎據理力爭道。
我呵呵一笑,勸他別叫,“她是細皮嫩肉,你可不是,你是皮糙肉厚。區區一把飛劍,恐怕傷不了你吧。再說了,你一直說你恢復萬分之八的實力後,這個星球幾乎再無對手,怎麼,吹牛不打草稿,不用負責啊。”
屎殼郎點了點頭,嘻嘻道:“不錯,看來你還是略懂小郎的實力的嘛。那好,這活我接了,請問工資怎麼結算呢?”
“你妹的,我靈草被你嚯嚯得還剩下幾棵?先記賬,先記賬。”我不耐煩的道。
屎殼郎癟了癟嘴,想到自己待在小主的神農丹鼎裡,抓住每一分鐘,不停地狼吞虎嚥,確實多多少少不講蟲德了,於是從詩雨手裡接過三顆丹藥。
屎殼郎對於我的防禦是比較熟悉的,走到龜殼邊上,我立刻給它開了一個蟲形洞,把它放了出去。
不過,我的防禦能做到這一點,那善靈姑娘儘管是金丹期,卻是依賴的法寶佈置的防禦,如何能在百忙之中放出一個缺口。而且,就算她能放出一個缺口,恐怕也不是蟲形的,飛劍找到空子,跟著鑽進來怎麼辦?
所以,屎殼郎拿著藥來到外面,一時間有些懵逼,不知該如何下手。
它把丹藥藏在翅膀下,圍著善靈繞著圈兒,仔細尋找著進去送藥之法。
轉了幾圈,愣是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