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當著王氏的面不能隨意,只得跟著王氏站定了,一本正經地同安六行禮問好。
安六著了身石青色的圓領衫子,腰間只懸一塊配著素色絲絛的白玉佩,素淡得全不似個剛成親不久的新郎,面上卻照舊的得意洋洋,春風得意。他先還了王氏與許櫻哥的禮,再肆無忌憚地看著許櫻哥道:“許二娘子,從前的情敵如今做了弟媳,敢問你有何感想?或者說,是否已有對策?”
許櫻哥慪得不得了,王氏勃然變色:“安國公請慎言!”
安六呵呵一笑,道:“二嫂是個賢惠老實女子,哪裡曉得她們這些惡毒女子九轉十八彎的小心思?”見許櫻哥瞪他,便攤攤手言辭懇切地道:“我這是感謝你那日仗義替我照顧七娘才好心提醒你來著,怎地倒還瞪我?當真好人難做也!”言罷哈哈一笑,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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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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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見許櫻哥臉色不好看,忙勸道:“你別聽他瞎說!誰都知道這不是個好東西,他自己家裡鬧成一團糟,也巴不得咱們家和他們家一樣亂呢。”
許櫻哥撇撇嘴:“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別往心裡去啊。”王氏上前挽住許櫻哥的手臂,柔聲道:“馮家大娘子呢,你曉得,側妃是她的親姨母,所以從前她經常往咱們府裡來玩,愛說愛笑的。也不獨是愛往母妃那裡去,也喜歡到我屋裡去坐的。有些人不知情,唯恐天下不亂,難免愛多嘴亂說話。”
這可不是亂說話,有根有據的,馮寶兒一定以及肯定對張儀正有意,並且因此憎恨不容於她,可就不知道張儀正到底是個什麼心思了。許櫻哥只管含笑聽著,不時點頭應和一聲,王氏見她只笑不搭話,自己也覺著這話太假,遂將話題轉了開去。
這一日的熱鬧喜慶之處自不必說,好容易到了晚間,客人散去,眾人都是累得人仰馬翻。大抵是太累,心中又有事的緣故,許櫻哥這一夜睡得極不安穩,亂夢怪夢噩夢連連,天還未亮就被值夜的青玉從夢中叫醒過來。她這才發現自己早已冷汗涔涔,汗溼衣背,心跳快得似是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一般,呆呆地坐著暈了會子才問青玉:“給我杯涼水喝。”
青玉忙把燈剔得亮了些。就近仔細檢視一回她的臉色方遞了水過去,輕聲道:“奶奶這是做噩夢了?”
“你怎知我做噩夢了?”許櫻哥一口氣喝了一整杯水才歇下,示意青玉:“上來陪陪我。”
青玉忙脫了鞋子坐上床去由許櫻哥靠住了,柔聲道:“奶奶剛才喊得好大聲的。不管做了什麼夢,說出來再連呸三聲就好了。”
“我夢見從前四郎落水的事了。”許櫻哥剛開了個頭便又住了口。青玉見她似是不太想多說,便寬慰道:“奶奶想是累著了。心裡又掛著三爺的才難免做了夢。您也別擔心,三爺隨行的人多,且又不是去打仗。這兩日只怕已快到了,指不定奶奶睡一覺起來就能見著人了呢?”
許櫻哥迷迷糊糊地聽著,思緒再次回到之前的夢境。那還是她才入許家的第二年。博得了姚氏更多的關注,小小的許揭卻不嫉妒眼紅,總像一條小尾巴似地跟著她跑。那一日,她領了許揭在荷花池邊釣魚玩,本只是孩子的遊戲,許揭卻失足落下荷花池。她是會游泳的,卻知道自己身小力弱救不得。正滿頭大汗之際,許扶不知從哪裡飛奔出來救了許揭。
從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