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血液強,還是自已的血液強呢。陳晟現在全身慢慢在熱騰著,感覺就像自已吞下迷情丹一樣。陳晟知道自已血液的問題。
乾脆就試一試吧。
陳晟閉著眼拿著匕首忍痛地朝自已的手指一割。
沒痛?
陳晟沒有預料到想像中的疼痛。睜開眼睛,好樣的,匕首還真的劃不入自已的手指。
金剛丹更邪乎了。
“關鍵時候,刀槍不入。可怎麼好呢?水都凝結住了,再沒迷情丹用了。”陳晟鬱悶地用匕首搔搔頭。本想著,藉著自已的血液來,看看能不能融化掉已成冰的水呢。
怎麼取血呢?陳晟轉眼看著躺在床上的怡香。
恩,女的,有胸,還很漂亮。陳晟的咯嚓的一聲響,靈光又一閃。
“哦米豆腐,特殊時候,用特殊方法。我並非有心好色的。罪過,罪過。”陳晟兩手揖著來虔誠地祈禱一下。
然後笑眯眯地用匕首挑開怡香的上衣。這樣保準流一碗血都行呢。
為了你,本少爺可是犧牲色相,又犧牲血液了,你有知的話,以身相許好了。本少爺要求的從來都不多。
在陳晟的笑容之下,怡香的上衣被慢慢解開,慢慢露出那白如晶瑩的小山包,初露雛形。
197吟得一首好詩
融酥年紀好邵華,春盎雙峰玉有芽。
畫檻橫依平半截,檀槽側抱一邊遮。
陳晟盯著怡香胸前如筍形般的美乳,不禁念起古代詩人張劭的這首‘美人乳’來。
此情此景用這首詩最合適不過了。
方芸芸的如饅頭般,渾圓而雄厚。怡香則如剛出頭的竹筍,挺撥而誘人。
特別是兩粒粉紅的小櫻桃,更是讓陳晟差一點想出手相摘。
像欣賞著一具藝術品般。陳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白雪如肌的美人,遊刃如梭的線條。陳晟忍不住偷偷地嚥了一泡口水。
但他還是努力地壓抑自已的壞想法,沒有出手去享受。
君子要有所受有所不受的。
陳晟目不轉睛地欣賞著怡香的上半身。習慣性地擦擦鼻子。
滾燙燙的鼻血流在手上。陳晟才醒悟過來。自已是在救人,不是在欣賞藝術品。
提著成冰的茶壺,陳晟滴了兩滴鼻血下去。然後用手快速地幫怡香遮回衣服。
怡香的美乳就像魔鬼般,時時刻刻地勾引著陳晟犯罪。而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陳晟還沒有犯罪的武器。
滾燙的血滴到茶壺之內。滋的一聲然後血滴就伴隨著極烈的運動在茶壺內滾動著。
總的來說。陳晟的血液還是強一點的。畢竟茶壺裡面,怡香才有一滴血。陳晟已經不知道滴了多少滴了。
冰在慢慢地消融著。直到最後消融盡至,全部化成水。茶壺裡的冰已經消融成一壺冒著熱氣的血水。
把迷情丹的水喂進怡香的嘴裡不是方法。陳晟又想起現代醫院的點滴,他看著怡香手上還沒有合併回來的傷口。就抬著她的手指塞進茶壺的血水裡面。
“希望有效吧。怡香冰美人。救活你,記得以身相許給本少爺。本少爺看中你的美乳了。”陳晟靜靜地看著泡在血水裡的手指,自言自語地笑道。
“何況要不是本少爺抱著我佛慈悲的正道的思想。你可能今天就給納蘭崔魏沾汙了。真要記著我的好處哈。”
陳晟的話還沒說。茶壺裡面的水在怡香的手指寒氣侵襲之下,又慢慢地凝結成冰。茶壺的外面又凝結起一層冰霜。
“什麼病啊。那麼邪乎,真的碰到的都成冰。”陳晟不相信地盯著茶壺裡的紅色晶瑩冰塊鬱悶地說道。
陳晟摸摸鼻子。鼻血已經停止流出來了。他細心地發現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