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相助。
想來想去,沮授也想不到北地究竟有那些豪傑遊俠。
不過沮授卻很清楚,時間緊迫要先趕回廣平,藉助沮家在河北的勢力,在皇甫岑趕回來之前部署好一切。
黃忠一路隨行,本是有許多不明,卻很清楚似的,並不開口詢問。
沮授也顧及不到解釋那麼多,畢竟這一切還都是假設猜想,不能最後確定。
北地的人都在觀望皇甫岑東進的訊息,而河東下集團卻在密切注視著天子劉宏的蹤跡。
只有他們自己清楚,兩相比較,這裡的危險氣息哪一個濃厚!
兩人一路又要打聽訊息,又不能放棄皇甫岑的訊息,確實折磨夠嗆!
……
一直在連夜行軍趕路的河東步卒和部分白馬義從速度並不快,儘管他們是連夜行軍,晝夜不分的前行,但是他們還要負責各地的訊息蒐集。
麴義就暫時成為了大軍的統帥。
賈詡和程昱兩個陰冷性格的人分派和接送著河東各處的訊息。
平城的關羽部,河東中心的華歆,箕關守將狄清,遼東送信的徐晃、張頜,還有追擊白波谷的張飛部,現在所有的人手都需要重新調動。
不過三個人也很清楚,雖然他們現在提前防備天子南下,可是他們更是在提防亂起,這一切的前提是皇甫岑還活著。
不過,三個人彷彿對皇甫岑能活著回來深信不疑。
剛剛停頓駐紮的大軍前,賈詡一如既往的神態目測前方。
麴義剛剛安排完,湊到賈詡的身旁,側回頭目視賈詡,道:“先生可能猜到大人如何?”
“如何?”
賈詡捫心自問的搖搖頭。
“唉,先生也猜不到。”
麴義低聲惆悵了一下,一股莫名的擔憂牽動著他。
賈詡默默轉回身拍了拍麴義的肩膀道:“放心,算算徐將軍和張將軍的日程,現在就應該到了。遼東的戰事也該接近尾聲了。”
“誰勝誰負?”
麴義一急。
“沒有訊息,自然就是最好的訊息,可能是兩敗俱傷,也可能是不戰而退!”
“沒有勝……”話一出口,麴義便覺得自己太貪心了,憑皇甫岑單槍匹馬,能夠到達遼東平分秋色就已經很不錯了,偏偏自己還強求勝利。“但願將軍能快些回來。否則,天子到了河間出了什麼差錯,我們萬死也難救將軍一命!”
“功成名就,二次誅伐遼東,敗則一敗塗地,勝則步履艱辛,這條路都是他自己選的!”
賈詡淡淡飄出一句話,然後整個人就隨著聲音慢慢離開。
……
河東。
張飛一臉不屑的瞧著旌旗散落,撅著尾巴四下奔逃的白波谷敵軍,不忿的咒罵道:“該死的傢伙們,都到年關了,你們還不散去,打又打不過,真他孃的不爽!”說著接過身旁副將遞過來的酒帶,“咕隆,咕隆”的連喝兩口,敵人縱然實力不強,但畢竟還是有些威脅,就這麼在河東不散,多少也是麻煩。
張飛早就想在北地大幹一場,卻因為這等毛賊耽擱,心中早有寫火氣,近日來也染貪酒的毛病。
喝酒禦寒。
近日來更是聽說大人隻身前往遼東,二次深入虎穴,這等豪邁更是讓張飛心底緊繃的那根弦波動不已。
“只可惜大人這等豪情,我張翼德竟然看不到!”
嘆了一口氣,張飛憤恨的跳下戰馬,走到一旁的枯木旁,仔細盤算著究竟用什麼辦法到達遼東呢?
他冥想之間,已見身後疾馳而來幾匹快馬,為首之人正是萁關守將狄清。
“他孃的,你不在箕關好好守著,在這幹嘛?”張飛低罵一聲,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