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著大家要我隨你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狄清撇撇嘴,開口道:“雖然朔方離北地郡距離不遠,兩日路程便可以趕到,可這中間畢竟隔著羌氐胡虜,如果大人真要有個什麼意外,俺狄清可擔待不起!”
“呵呵。”賈詡眉毛動了動,笑道:“狄清,這你可就得學著點了,大人這叫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什麼意思?”
狄清撓撓頭,他本就所學不多,要不是這些年在六藝學社求學,恐怕他連字都寫不出來。哪裡懂得本就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詞語。
賈詡也是聽皇甫岑說過這句話,才銘記於心。
皇甫岑倒是笑了笑,現在還沒有這句話,倒是自己這個穿越時空的人沒事愛多嘴了。轉頭看向趙雲,皇甫岑,笑道:“子龍,你猜猜,我們此行目的!”
趙雲眼望大漠,本是被這壯闊的情景渲染的激憤不已。哪裡聽得進去皇甫岑的話。
賈詡回道:“大人是說秦漢以來,山東出相,山西出將嗎?”
聞此,皇甫岑笑了笑,回道:“對。”不過又想起什麼,補充道:“雖是這個說法,卻有來歷,漢武以後,對羌氐一直是抱有剿匪為主的態度,常年征戰,讓涼州百姓,天生便有良好的軍人素質,一如麴義等人,而朝廷常常以六郡子弟補充羽林衛、北軍五校、三河騎士,這又簡介的促成了涼州武將高人一等的勢頭。”
在漢六郡子弟,是指天水、隴西、安定、北地、上郡、西河六郡。而西河郡屬幷州。
賈詡笑了笑,回應道:“關西六郡良家子,以材力為官,多將多出焉。”
“呃。”
狄清回頭又白了一眼賈詡,回應道:“文和先生又拽文了!”
趙雲回頭瞧了眼狄清,道:“這話不是文和先生說的,是班超將軍說的!”
“班超?”
狄清又翻了翻白眼,他所學不多,知道的事情典故大多一知半解,所以在皇甫岑、賈詡、趙雲等人的面前,他就相形見拙,好在狄清認清自己的出身,也不妄自菲薄,虛心求教。
“靠!”趙雲學著皇甫岑吐口口水,無奈的一搖頭。
“我說,你留著點你的口水,這萬一要是沒有水喝了,這兩日你就等著挨渴吧!”狄清回應著趙雲,雖然打不過趙雲,但狄清嘴巴可不饒人。而且仗著自己胡騎出身,譏諷趙雲的所知不多。轉回身看著皇甫岑,狄清問道:“大人,班超是誰?”
“班超?”皇甫岑目光極遠,肅然起敬道:“那是我大漢朝最早的英雄!”
“最早的?比霍去病、班定遠、陳破胡還遠?”
“笨蛋。”趙雲鄙夷的瞧了眼狄清,嘀咕道:“班定遠就是班超!”
“原來如此!”狄清恍然大悟,經常聽皇甫岑說什麼霍去病、班定遠、陳破胡、馬伏波,還真沒有意識到他們本名,今天被趙雲奚落後,他才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大人。”趙雲勒馬在前,馬鞭指出,便是幾匹快馬而回,待看清楚後,趙雲低聲道:“是程銀他們。”
說話間,那四匹快馬行至近前,跪倒在皇甫岑的近前,拱手回道:“已經探明,休屠各胡已經西遷,大人可安全過去。”話罷,四人起身上馬,歸於皇甫岑身後。
四人正是演義中的旗本八將,程銀、候選、李堪、梁興四人。四人本為河東郡人,後隨河東白波谷白波賊作亂,被張飛打散,各自佔山為王,當起了草寇。近幾年,由華歆招降,為皇甫岑本部。但因匪性難改,皇甫岑把四人調到身旁,打算約束一陣兒,然後在放到白馬義從或萬餘胡騎之中。但眼下皇甫岑要去涼州辦些事情,為一年後董卓控制朝廷而做準備。需要一批熟知涼州的武將為自己打探風聲。
選擇賈詡、程銀、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