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的笑了笑,回道:“放心,我是從解縣常平村寶池裡路過而來的。”
關羽瞧了瞧皇甫岑,見他不像有假,也緩了緩。
“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兒子任我做義父了。”皇甫岑隨口說了一句。
“什麼!”關羽大驚失色,瞪大雙目,吼道:“婦人之仁。”
“認我們大人做義父有什麼不好?”顏良努努嘴,這個關羽從一開始就以高人一等的姿態瞧人,早就引起顏良的不滿,如果不是關羽的手段了得,顏良還真不待見這樣的人。
“是孩子自己叫的。”文丑冷冷的說了一句。言外之意,不承認也沒用,能自己叫義父這事情誰也管不著。
“哼!”關羽冷哼一聲,低語道:“誰知道,你們施展的什麼手段。”
看了大漢的反應,戲志才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千里迢迢辦這些事情,竟然就為了眼前的大漢,低喃道:“還真是個方士!”
皇甫岑搖了搖頭,不理關羽,也沒聽見戲志才的胡言亂語。卻把目光放在那娼妓的身上。
此時,那娼妓已經昏醒,聽到幾個人的談話後,似乎也知道白馬都尉的名字,哭訴道:“大人要為小女子做主啊?”
“人已經歸去,你哭也沒有辦法。我一會兒差人去給你父買個棺槨,裝殮起來,不過卻不能下葬,我還要派醫官看一看。”皇甫岑安慰了幾句,見女子已經沒有眼淚哭出來,這才問道:“你叫什麼?哪裡的人,以什麼為生?”
女子聽皇甫岑這麼一問,為難的縮了縮手,聲音如蚊蠅一般,回道:“小女子卞玉兒,乃是下邳琅邪人,本是倡家(漢代專門從事音樂歌舞的樂人家庭)。”
“哦。”聽著這女子的回答,皇甫岑長處一口氣,凝望遠處,卻許久都不曾開口。
卞玉兒這個名字雖然普通,可是她的幾個兒子卻不普通,曹丕、曹植、曹彰、曹熊,她的丈夫就是大名鼎鼎的曹操曹孟德。
“你不是應該在譙縣嗎?怎麼會在此地?”算算時間,正是曹操同卞氏相遇之時,隨後便被曹操納為妾室,隨著曹操一起進入洛陽的嗎?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因為自己這點蝴蝶效應?
皇甫岑卻不知道,三河卻為洛陽的心腹,卞氏出現在此地應該沒有什麼不妥。
“譙縣?”聽皇甫岑此問,卞玉兒怔了一下,然後回道:“稟大人,我是隨……隨……”
“哦。”看著吱吱嗚嗚的卞玉兒,皇甫岑彷彿猜到了答案,曹操雖然身為宦官之後,可畢竟是上族,家裡也斷然不會同意他們這樁婚事。想必,這都是曹操和卞玉兒一廂情願而已。
“難道,曹操同關羽還有過一段不曾蒙面的交集?”
………【第八章 徐徐圖之】………
“大人想怎麼管此事?”看著愣神的卞玉兒和皇甫岑,關羽問道。
“正常的辦。”皇甫岑語氣很稀鬆平常,似乎這不過是一件很平常的案子而已。
“你沒見到他們,仗勢欺人?”關羽怒問。儼然對皇甫岑這過度的冷靜很不滿。
“空口無憑。”皇甫岑沒發同關羽多說,裴茂在前,又是河東大閥,河東聞喜裴氏,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而且這又牽連著太平道,即便想即刻就辦完案子,估計也不成。
“大人就這麼看著?”關羽對皇甫岑很不滿意。起因聽他同身旁的幾個人交談以為,這個人還算有些良心,也時人,卻不想同那些人一樣。“原以為白馬都尉會是個人物,沒想到也都是些欺軟怕硬的傢伙!”
“喂!”顏良雖然不明白皇甫岑為什麼不給關羽答覆,可是他知道自家大人從來都是有理有據,也不是那種狗官。拔刀吼道:“我們大人雖然敬你幾分,但你也不要沒有了分寸!”
“怎麼,你想跟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