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試試?”看顏良的胸肌,關羽略有興致的問了問。
“呵。”顏良一笑,衝著文丑一揚,回頭道:“正有此意。”
“咳咳。”皇甫岑走在前頭也不理會爭執,只是乾咳幾聲。
三人不明所以。從後趕上的戲志才調侃的拍了拍顏良的肩膀,看著關羽,笑道:“行了,此事擱置再說,你還有官司在身呢?”
“對!”顏良憨憨的回道:“俺顏良從來不跟有關司在身的比武。”
言語之中,盡是鄙夷。
傻乎乎的顏良這麼一說,倒是把身旁的眾人逗的一樂。
“哼!”看著眾人嘲笑,關羽冷哼一聲。
眾人也不說話。
程昱卻跨前一步,跟著皇甫岑問道:“大人要斷官司,為什麼不把那太平道弟子招來?他們雲遊四方,我怕……”
瞧了瞧在前頭領路的裴潛沒有反應,皇甫岑回頭道:“你怕,我也怕。”
“呃。”程昱一怔,不明白皇甫岑因何這麼說。開口想問,卻被皇甫岑制止。
“回去再說。”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府衙,叫了官印和聖旨,辦完一些相關手續,日頭也就轉西,將要入夜。
“好了,裴大人,你先回去吧,本府有事自會找裴郡丞相商。”這一路走走停停,同裴茂相商過後,皇甫岑才發現這個人很不簡單,不似一般的家主,待人基本上也很恭敬,至於為什麼會對卞玉兒這樣的娼家有這樣的反應,皇甫岑還沒有看出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裴茂背後的勢力錯綜複雜,而且牽連太平道和士人。
太平道現在沒有被定為邪教,士人同太平道交好也不為常理。
“那屬下就先告退。”朝著皇甫岑拱拱手,又對著戲志才、程昱、沮授等人示意一下,躬身而退。
“這個裴茂不簡單啊!”望著離去的裴茂,戲志才開口道。
當然不簡單,能成為幾千年河東裴閥的族長,這個人的手段自然要高出常人許多,恐怕就是自己也沒有把握能控制住這個人。
“顏良,叫你辦的幾件事情,辦了沒有?”皇甫岑本想轉身離去,卻想起了什麼,靠近顏良問道。
“呃。那娼妓的生父已經派人裝殮了起來,也請了遊腳的大夫給他驗了死因。”
“是什麼?”
“中毒。”
“還真是汞毒,沒想到這個太平道中竟然有上層背景,究竟是誰呢?”皇甫岑心中暗歎,卻沒有說出來,繼而問道:“可派人去常平村寶池裡了?”
“剛剛有幾個白馬義從兄弟吃晚飯去了。”
“嗯。”皇甫岑點頭,道:“志才、仲德、公與先生隨我來一趟,其他人洗洗涮涮先休息去吧。另外把關羽和卞氏換個好一點的地方,別委屈了。”皇甫岑可不敢委屈這卞氏,看現在這樣子,她已經同曹操有了交集,自己如果一個處理不得當,恐怕就會惹了一個千古梟雄為敵人,那對自己不論怎麼說都是大大不利的。
圍著的白馬義從,除了幾個人繼續留守護衛,其他人也都人困馬乏,先去休息了。
“大人,要說什麼?”程昱抬頭看了看皇甫岑。
“難道是眼前的事情?”沮授不相信皇甫岑會因為面前這件小事,會這麼鄭重其事的問自己三人。當然自己能夠走到這室內,同時也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已經徹底的成為了皇甫岑心腹,同戲志才和程昱一般的心腹。
“問題很多啊!”戲志才憂慮的飲口酒,看著皇甫岑,他明白皇甫岑的想法。
“天子調我河東,諸位有沒有想過,這難道真的就是陛下的妥協?”皇甫岑開口便是人人忌諱的問題。
朝廷、天子、權利,歷來都是眾人私下裡不言而喻的問題,卻沒有眼前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