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進搖頭回應道:“他手握重權,部下兩部司馬,趙瑾、張揚皆是後起之秀,他蹇碩能力雖是不及,但有此二人相助。為兄便是想從軍政之插手也沒有機會。”
“這蹇碩即為軍校尉,定然是陛下遺留心腹,董侯要想奪取地位,定當依靠此人。”何後分析過後,扭頭瞧著何進,嬌豔的臉竟然浮現出幾絲作為女人般的毒辣,回應道:“莫不如殺了此人。天子病重,身前難以找到這般不傾向兩方勢力的人領兵。”
“為兄也想過。”何進一嘆,然後抬頭看著何後道:“可這蹇碩不僅狡猾,只在白日出現在人多的地方。而且他的身旁保鏢眾多,皆是勇武過人的高手,想要刺殺此人難加難。更何況他早晚都在宮內,我們派去的人也進不去。”
“那就沒有個辦法制衡他董侯一系嗎?”
聞聽此言,想了許久的河中終於開口。雖然陳琳、鄭泰、曹操都勸誡過自己,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一試。
“什麼辦法,大兄快說。”
何何氏緊張的握住何進的臂膀,緊張的問道。
“他蹇碩擁兵我們沒有辦法,但是我們可以借兵。”
“借兵?”何後心中一顫,由在外的將官領兵回京城,怎麼那麼像勤王的片段,而最後身為帝王的結局基本也沒有太多的好處。故而憂慮的前問道:“誰的兵?”
“妹妹放心,為兄雖是有此意,卻並未聯絡誰。只是曾向董卓、丁原等人言明意向。而且,為兄只是派人出去募兵,並未做好決定。”
“兄長沒有招人便是對了。”何後一嘆,道:“妹妹雖讀得不多,總覺得此事不可行。”
“嗯。”
何進點頭,其實他很想說明一下,其實他聯絡董卓、丁原,是為了以後解決皇甫岑這個久居洛陽之畔的那隻猛虎。正所謂養虎為患,何進自是不敢讓皇甫岑就這麼一直做大。
“妹妹放心,為兄定然不會讓皇位落入他人之手,定當竭盡所能輔助辨兒登基。”
雖然討論這些問題懸而未決,但有何進這番表決心智,何後自然不好薄了何進的面子,點頭道:“有兄長這番話,哀家就心安許多。”
何進頷首點頭。
……
何進同何後兩人私下聚商。十常侍那一頭也少不了要聚會。
此時,剛剛解決改易州牧一事,又重新組建西園軍,兩番比較,十常侍都沒有落下風,這也讓他們舒緩了一下神經。不過,卻萬萬沒有料到,天子劉宏的身體每況愈下,身體簡直差到最低點。十常侍們都不敢在多做什麼娛樂,只是安排靜養這一類的事情。
他們雖然同天子已有一些隔閡,但是言談之中,他們仍然察覺到天子有另立儲君的打算。
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等於打了一個晴空霹靂。
雖然他們眼下同大將軍何進的關係日漸糟糕,但是他們同何後的關係還是同往常一樣。
而改立儲君,那扶立的只有“董侯劉協”了。
“怎麼辦,怎麼辦?”
郭勝坐立不安,在幾人之中腳下不停的踱步徘徊。
“行了,行了,你安靜些!”
趙忠終於受不了面前郭勝的腳步,大聲的指責道。
“我能安靜的了嗎?”
郭勝一攤雙手,竟然稍有的駁斥趙忠。
“你。”
“行了,你二人就別內訌了。”
畢嵐前開解道。
只有張讓和段珪坐在一旁,相視一眼,不知道心裡都想著什麼。
就在此時,身為十常侍之一的高望從外驅步入內,臉、身盡是汗水,若冷的冬日裡,竟然冒著熱氣。也不等其他人開口相問,高望卻是先回應道:“去請蹇碩了,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