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知曉,就勞煩大師明日入城見陛下一趟。”
“這個自然。”襄楷撣撣衣襟,道:“貧道雖然知曉天象,可當今天子聽還是不聽,貧道就沒有把握了!”
華歆搖搖頭,不接襄楷的話語,拉著賈詡、趙雲走出房間,對著襄楷道:“仙長就先暫住此處。”
“我去在找新房間!”
“不用。”華歆回頭看著賈詡問道:“文和先生請來。”說完,華歆抓著一旁的賈詡來到那隨行的護衛身旁,低聲問道:“帶來了嗎?”
賈詡和趙雲不明的看著華歆,什麼東西弄得神神秘秘的。
那侍衛點頭,警惕的看著賈詡和趙雲。
“無妨,大人心腹!”
華歆回應道。
華歆說完,那侍衛從身後的行李袋中開啟那黑布,一個鐵籠便露了出來,從裡頭冒出十幾只安靜站立的鴿子。
“這是?”
賈詡同趙雲不明的望著華歆。
華歆卻一笑道:“此是大人在河東七年訓練而成的——信鴿!”
“信鴿?”
顧名思義,聽名字便知道傳遞信箋的。
“有了它,洛陽這裡的訊息,只需半日便可傳遞到河北諸地!”
“如此神奇?”
趙雲一驚。
賈詡卻捏著鬍鬚,靜靜地瞧著,眼前這“信鴿”確實震驚了他自己,這東西就如同那馬掌、馬鐙、馬鞍一般讓人驚喜不已,這些東西可以算作劃時代的東西,有了他們河東上下,日後馳騁天下,便再也不會為了閉塞的訊息而發愁,戰機也不會一閃即逝。而,最重要的是,眼下有了它,隨時可以控制三地軍官,隨時對河北發起衝擊。
“子魚先生今日拿出此物,是?”
“對!”華歆負手於後,眼望蒼穹,回應道:“如果明日襄楷仙長也說服不了天子,那麼……我們也就只有……”言外之意,華歆同賈詡的目光中同時散發了一股異樣的憤怒。
……
旦日。
“喂,你們聽說了嗎?”一個人獐頭鼠目的傢伙衝著身後之人細聲低語著。
“聽說什麼?”身旁之人木訥的回應道。
“當今天子要凌遲白馬都尉!”
“白馬都尉?”那人一驚,不解道:“哪個白馬都尉?”
“我x。”那人忍不住的回頭爆了句粗口,大聲吼道:“白馬都尉的名字你都不知道?那個在昌黎城八百破十萬,那個在河東身堵管湧,救數十萬百姓的白馬都尉你都不知道?”
“哦。你說的是涼州三明之後的皇甫岑啊!”那人恍然大悟,道:“我哪裡知道他叫白馬都尉啊,我一直因為他叫皇甫岑,他怎麼了?他最近不是剛剛平定了匈奴之亂,二次身入遼東嗎?嘖嘖……那可是咱們的英雄,咱們漢人多少年才出這樣的一個人啊?現在他怎麼了?”
“我x。”那人對旁邊之人簡直無語的搖搖頭,回應道:“真不明白你是真知道還是假糊塗,他被說成勾結黑山軍圖謀不軌,被陛下責令今日凌遲!”
“不可能!”旁人急忙搖頭,回道:“怎麼可能呢,皇甫岑多好的一個官啊,保境安民!”
“嘖嘖,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越是這樣的官員,越不長壽!”
他話還未說完,便被一旁的雞蛋扔得滿臉都是。
“怎麼能凌遲呢?”
旁人還是一臉不解,納悶兒的問道。
身旁圍聚的洛陽城百姓卻義憤填膺的回應道:“還有沒有天理了,走,咱們去法場看看去,不能讓這樣的好官送命!”
“誰說不是,我剛從北地回來,聽北地的親人說,要是沒有白馬都尉,他們早被胡人掠去了。而且還聽說皇甫岑將軍在北地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