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裡的棋子。”
皇甫岑聳聳肩,他這份超然的金手指並不是誰都能夠比擬的,史上,淳于瓊同袁紹的關係可是異常密切。
“那夏牟是袁紹殺的?”
未等皇甫岑回應,狄清雙手慫了慫,刀柄對著段珪,道:“你是不是問得太多了,你現在什麼立場知道不?你不是十常侍的人了!”
“哦。哦。”段珪急忙擦著臉上的汗水回應著面前的狄清。道:“就是想知道,日後在宮中也好行事。”
“段公公此言不假。”皇甫岑既沒有斥責狄清,也沒有對段珪說些話,反倒是很平常的回應著。意味可是非同。接著道:“封諝卻是死於我手,要不是沒有你段公公相助,我想我也不會成功。而這夏牟、劉焉,是誰所為就不關我事了!”
皇甫岑話中半真半假,說起來卻是一臉的凝重。
而旁的段珪點點頭,瞧著皇甫岑的臉色,知道皇甫岑也沒有必要同自己說謊,低吟的猜測道:“難道說……都是何……”
“呵呵。”皇甫嵩一笑,回應道:“這就不關我們的事情了,這段時間,我不會出現在洛陽,有什麼事情,你同城內的白馬義從聯絡。”
“大人要走?”
“什麼叫要走?”
狄清白了一眼段珪。
“我自然要回去服喪,而且我本居河東,洛陽關我何事?”
“呃……大人若走,我該如何?”
“一切照舊!”
留下四個字後,皇甫岑帶著狄清飄然離去。
………【第七十七章 草民告辭】………
“你要走?”
旦日清晨,皇甫岑起床後,便已經著手讓狄清等人收拾行禮,自己則是轉到陽安長公主的會客地,前來辭行。而聞聽皇甫岑要走的陽安長公主似乎並沒有做好皇甫岑要走的準備。隨即,吃驚的問道。
“是。”
“可是有什麼禮數不周之處?”
陽安長公主偷瞄皇甫岑,卻沒有覺得哪裡不妥。
“沒有。”
“那是?”
“草民諸事已經忙完,要回河東為恩師服喪!”
“這。”陽安長公主終於站起身來,走到皇甫岑近前,盯著皇甫岑,然後開口問道:“本宮記得當日你同本宮信誓旦旦的說要扶大漢之將傾,這才過了幾日,便想走?”
“草民當日有求長公主,才有此言!”
“你……”
“嗯。”
“你在戲耍本宮?”說話間,陽安長公主少有的動怒之色終於浮現在臉上,信誓旦旦的表情異常的嚴重,似乎對面前皇甫岑的表現感到很不滿意。不過陽安長公主轉念又想了想,覺得不對,皇甫岑不應該是這樣的本性,定然有事瞞著自己,收斂少有的怒火,壓低聲音的瞧著皇甫岑,問道:“你是說……夏牟……”
“長公主多想了!”
“不是你。”
“不是草民。”
“可。”陽安長公主終於想不明白的坐回原位,抬頭瞧著面前的皇甫岑,尋聲問道:“既然不是你,那麼是誰?既然不是你,你又為什麼要走?本宮不相信,也不會相信你是這樣的人。”
“看來什麼都瞞不過長公主。”
皇甫岑放下架子,突然覺得渾身上下舒坦無比。
“就知道。”
陽安長公主白了眼皇甫岑,似乎再說,就知道夏牟是你殺的。連封諝都能殺,還有誰你不敢殺的。
不過未等她有何表情的時候,皇甫岑已經開口否定了陽安長公主的懷疑,輕聲道:“殺夏牟的人卻不是我。草民之所以要回河東,卻是有思鄉之情;二來,卻是諸事已經辦妥。”
“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