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雖然受辱,卻不像與宋元索一起時那麼受罪,肉體還生出快活的感覺。
丹薇向來對周義的印象不大好,除了從冷翠口中知道他假仁假義,也以為他像周智和周室諸子般是碌碌無能,現在才知道錯了。
周義是不是假仁假義可不知道,但是可以一肯定的足他為人精明。也許還可以與宋元索一較高下。
問題是宋元索實在太厲害了,沒有人是他的敵手,周室雖強,但是英帝年邁,幾個兒子又各懷異心,周義就是有日揮兵渡江,恐怕亦足羊入虎口,而最重要的是就算他能擊敗宋元索,亦不會容許自己復國,所以丹薇根本沒打算率眾倒戈,以免自招惡果。
置身宋元索和周義的夾縫中間,丹薇真是進退兩難,儘管不敢背叛宋元索,但是現在身份敗露,要是他日被逼回寧州,勢難完成原來任務,回去是死,強行硬幹,亦是自尋死路。
丹薇再看了身旁的周義一眼,暗念此子是最大的障礙,要是他死了,自己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要取周義的性命,現在該是最好的機會,無奈自己手無寸鐵,沒有一舉?斃敵的把握,接著唸到縱是殺了他,也跑不了,結果亦是難逃一死,那麼所有希望也成泡影了。
反覆思量,丹薇也是沒有善策,心情就像窗外黎明前的黑暗一樣,漆黑一片時,突然發覺周義呼吸聲音變成斷斷續續,驀地記起冷翠的說話,看來他是蛇毒未清,要是找到冷翠,或許能取他的性命的。
唸到有望除去這個禍胎,丹薇心裡才好過了一點,只是自己尚未完成南海神巫交付的任務,縱然能以周智的東西充數,要是給他發覺了,也是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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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周義己經失去知覺,要取得頭髮蔭毛雖然不難,卻難以拿到那些巨大之物,可惜的是剛才洗得乾淨,妙清妙真兩女還把沾水灌進蔭道里洗滌,該是點滴無存,看來是要行險以周智的東西回去交差了。
丹薇思前想後,想想這,想想那,想想周義,也想想宋元索,後來終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周義果然守信,費了半天時間,告訴丹薇將來大軍渡江時,著國人如何行動,然後放她回去。
丹薇去後,周義便立即召來柳巳綏等分配任務。
“王爺,你可知道,早上天亮前,你的呼吸突然變得異常緊促嗎?”等似柳巳綏等前來時,玄霜憂心忡忡地問道。
“我當然知道。”周義笑道。
“你……你是假裝的嗎?”玄霜怔道。
“難道你以為我的蛇毒未清嗎?”周義笑道。
“冷翠已經是自己人了,也該知道你沒有中毒,丹薇就算信以為真,也沒有用處。”玄霜不解道。
“冷翠雖然知道,但是宋元索、冷雙英等人可不知道,要要丹薇告訴了他們,便能收惑敵之效了。”周義解釋道。
“我看丹薇不會告訴他們的。”玄霜搖頭道。
“難說得很,此女還隱瞞了許多事情,我也故意不問,就足要利用她的嘴巴告訴宋元索。”周義森然道。
兩人說話時,柳巳綏等也先後趕到了。
“巳綏,你派人監視她的行蹤,她該先去豫州,然後過江的。”周義寒聲道:“待她渡江後,本州島立即禁絕紅蓮教的活動,把剩餘的紅蓮使者擒下來,送往母狗訓練營。”
“如果她把徒弟也同帶過江呢?”柳巳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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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便宜她們了。”周義答。
“豫州的紅蓮教可要禁絕嗎?豫王那兒還有兩個紅蓮使者的。”柳巳綏繼續問道。
“暫時別動豫州。”周義搖頭道:“遲些時,我和豫王該會上京,待那些母狗完成訓練後,才慢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