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孫掌櫃去和馬雅談了半響,孫掌櫃出來後,就對盧睿說,馬雅可以給雲秋當師傅了。
第二天一早,雲秋過來回春堂的時候,盧睿就把人帶了過來。
雲秋知道這是盧睿給她找的教舞的師傅,興奮不已,忙不迭的就行禮。
馬雅淡著一張臉接受了,自從以後,雲秋每日裡都會撥出一段時間來練舞。
這樣一來,雲秋的每日裡的課程更是緊了,每天過來,練琴、練舞、練字,又要學完安大夫交代的其他功課,課程十分緊湊。
一段時間下來,雲秋就叫苦了,安大夫聽到了,敲敲她的頭“這是你自找的,自找的就得堅持下去,叫也沒用”
雲秋嘟著一張嘴“堅持就堅持”跺跺腳又跑去練習去了。
盧睿見雲秋辛苦,就心疼了,自去找了馬雅師傅,讓她對雲秋放鬆些。
哪知道這人冷著一張臉說道“這已經是最松的課程了,再松下去還不如不要學了”
說著自顧自的走了。
安大夫聽說了這事,好笑的和孫掌櫃說道“這孩子一碰到秋丫頭的事兒就亂分寸”
孫掌櫃的搖搖頭笑道“他那是心疼了……這人找也是他去找的,現在找來了,他怕是後悔了”
“東家,盧睿這小子這心思這麼明顯,你說秋丫頭啥時候會開竅!”
安大夫聞言殻Я慫錼乒褚謊邸翱�肚希�切∽幼願鮃�槐臼攏�且彩撬�氖露��
孫掌櫃的晃著頭說道“這小子今年十五了,丫頭才十歲,可有得看咯,熱鬧,真是熱鬧……”說著搖晃著出去了。
安大夫自個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是有得熬……”
……
雲秋這頭在鎮上忙著學七學八的,兩個哥哥也忙著唸書,而安平和林氏在家裡也是忙活得不可開交。
家裡後山那幾片山地安平都要安排種上果樹,這山上的事兒安平安排兩個哥哥去幫忙照看著。
安祖和安宗這段日子都領著僱來的人在山上忙活著,幾個山頭分別種上這地兒能養活的果樹,山上一應事兒安平都讓安祖和安宗兩人去安排去。
安祖、安宗雖說不擅長做生意,但這地裡、山上的活兒可都不賴。況且安平又請了個種果樹的老手傳授技藝,安祖和安宗學得越發上頭了。這段日子來,兄弟倆可都是往山上跑,安平平日裡得空了,也在山上待著,三兄弟一起跟著老果農研究起活兒來。
安祖、安宗上山了,周氏和齊氏就免不得要照料地裡的活兒。只是如今安平家僱了好幾個長工,又僱短工啥的,老宅子地兒不多,地裡重些的活兒蔣管家就讓人幫襯著做了,倒也不會十分把她們累著。
姑奶奶帶著一家子在老宅子住了個把月,把老宅子折騰個夠嗆。只是不管她怎麼使勁的折騰,到底沒能住到安平家去,平日裡她要去那邊打秋風,蔣管家都四兩撥千斤的攔住了。
這姑奶奶家裡畢竟還有活兒,到底放心不下,住了一個月見無法在安平家討到多少便宜,到底帶著人走了。
她們一家人走的那天,安平和林氏置辦幾兩銀子的禮。這禮算是陳家一大家子給的,老宅子裡面,能收颳走的,這一家子都收颳走了,現在安平家還給她置禮,那實在是他太過厚到,給陳二柱面兒才出面置辦的。要不按著雲秋的說法,這姑奶奶就是應該給她對吃幾次冷門,讓她明白自家無便宜可佔,她才會死心。
姑奶奶一家走時,蔣管家聽雲秋吩咐,旁裡道里的對姑奶奶一家子敲打了一頓。蔣管家這人可有點道行,帶著幾個長工,軟硬兼施的好好“送”走了這一大家子。
不管姑奶奶一家子十分聽進去,這家子人到底被送走了,老陳家一大家子都鬆了一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