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被鬧的很痛的額頭,怎麼大家都在幫那兩個兄弟鬧我啊?我犯到誰了?
自從安璐跟著之後,她的確有專心聽我的話,她除了我以外,從不靠近其他沒有染病的人,有什麼話都是叫我幫她轉達,這一點,她確實做的很好,我很滿意她有再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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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很強耶!你要敲門?」司徒韓看著不怕死的司徒淨正要上前去敲門,他說很強也只是嚇唬她的,畢竟對她來說那一個人真的不是她可以應付得來。
「很強?」我正要按下電鈴的手就這樣子停留在半空中,沒用的躲到司徒韓的身後,把他往前推,「那你去。」
「喂,你也變的太快了吧?」司徒韓被司徒淨的現實舉動搞的有一點混亂,他也只是告訴她事實而已,有必要這樣子把他推過去當擋箭牌嗎?
「因為你說很強啊,這裡除了你和病昀跟爸爸很強以外,怎麼可能放我們三個嬌弱女子去對付他?」
「嬌弱女子?我就不信你有多嬌!什麼粗魯的動作你都敢做,還是要我跟爸說你在學校…」光聽到司徒淨說出她是嬌弱女子的那一瞬間,不是他要毀滅她的形象還是要潑她冷水,是真的她一點都不嬌弱!「…把家裡的壞習慣帶到學校,而且還穿男生制服。」
「壞習慣?」地獄王看著自己的乖女兒的臉,他是不知道在這期間,司徒淨在那兩個兄弟家養成了什麼壞習慣,「男生制服?你穿誰的制服去學校?」
「反正是穿褲子又不會怎麼樣…」我不服氣的雙手環胸,反正就是不想承認自己有錯。
「你是女孩子。」司徒昀默默的說完話之後就去前面按下電鈴,「不管是不是穿褲子都要有女孩子的樣子。」
「什麼嘛,連病昀都站再病韓那一邊!」雖然我很高興他幫我敲了門,但是因為意見和我不同,站在司徒韓那一邊,讓我有一點不服氣這一種結果。
「請問找誰?」
開啟門的是一位女孩子,她的臉上帶著永遠都不會有表情變化的面具,像是根本刻意阻絕人世間的一切一樣,或許是怕跟人家講話傳染給人家吧?這一種人最搞不懂她的心思了。
而且她所說出來的話非常的冰冷,就像從冷凍庫剛剛拿出來一樣,司徒昀和司徒韓都傻了眼,沒想到世界上還有人類會說出這一種冰冷的話。
但是她真的是人類嗎?她身上散發出一種很危險的氣息,這個氣息之中的確是人類沒有錯的啊。
人類是很危險沒有錯,可是這個人類的危險程度已經超過他們所想的範圍了,能力雖然在他們之下,要是讓司徒淨自己一個人應付的話,肯定是打不過,只是司徒淨卻不肯讓他們接近任何一個帶原者。
「夏王子?」安璐見司徒韓進入了一種思考的模式,所以只好喚了喚他一下。
直到許久,司徒韓才回過神來看著安璐。
他走到司徒淨的背後,並且拍了一下,「如果你決定好要自己應付,一定要聽我的一句話──別呈強。」只是一個人類,有著和一般妖怪一樣的破壞力,對現在能力還很不成熟的司徒淨來說都還太吃力了。
我什麼都沒有回答的,就走到帶著面具的女孩子面前。
「你是…?」女孩子在看見司徒淨之後,她的聲音放軟變柔和了,不再是剛才的冰冷語言,可能因為都是女孩子的關係,但是她覺得這一個女孩子好眼熟,好像在某一個地方曾經交談過?
「我只是想問你,你有沒有看見過我?」這一個問題雖然問的很莫名奇妙,即使莫名奇妙,我還是要問個清楚才行。
「是有一點熟悉,怎麼了嗎?」她不明白眼前這一個女孩子想要幹麻。
「我可以請你把面具拿下來嗎?」我也想要知道我究竟有沒有與她見過任何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