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死去,尤其還是有一點血緣關係的人,看到仇恨是真的很深也說不定。
但是她還是動搖了,畢竟那是她的祖母不是嗎?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祖母被殺掉?問題是這個男人怎麼知道她不忍心看著別人死去,而拿著女王來威脅我?當我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內心是非常的心虛的,還是反覆的問著自己,真的可以見死不救嗎?自己到時候會不會突然衝出去捱了那一刀?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弱點?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麼到了最後,你還要特別的叮嚀女王不可以傷害我?一個非常神秘的人物,剛才女王是不是叫了他大長老?那麼他就是長老會的頭頭?
我的手心頓時冒出了冷汗,雙腳開始猶豫的想要邁開腳步走過去,因為我也害怕他。
「真的嗎?好有毅力喔。」他諷刺的說,非常的故意,「反正我也打算把她砍掉了,即時你不過來她還是會死,只是你可以幫她延長生命,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那我過去又有什麼意義?」我很認真的回答了他,非常莫名奇妙的問題,不是嗎?
「意義當然還是會有,因為你看不到那個意義,所以你才會說「有什麼意義嗎」?的這一種話,可是對我來說又不一樣了,真正沒有意義的人,是對著我;而我,只不過對你心存好奇罷了,你既然覺得沒有意義的話也無妨、不走來也無妨,因為死的人不是你,你當然覺得那沒有意義。」男人跳下了樹,微笑了一下,周圍的一草一木隨即枯畢,就連樹上的鳥類都也掉了下來,倒在地上動也不動,在路上行走的動物用著腎上腺素所激發出來的速度,花了三秒鐘跑掉。
「你做了什麼?!」我錯愕的看著他的微笑,以及枯死成一片的花草樹木,沒有半個留下來,全部都枯萎了。
段厭則是有興趣的打量眼前這一個男人,他討厭他發出來的氣息,相對的也喜歡這一股氣息。
「因為你覺得沒有意義,不是嗎?」男人往著司徒淨走去。
「我的意義並不是指著個!你不要傷害無辜的生命可不可以?!」我慌了,看著他的靠近不禁的往後走了幾步。
「抗拒我嗎?」
「你到底是誰?!」我生氣的盯著他,這才看清楚了他的面容,他的面板很白皙,有著一頭很平凡的黑髮,一雙深邃的黑眸,看上去與人類無一異常,但是太過正常的人總是特別的危險,在眼前這一位男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而他的頭髮上還箍著一個很普遍的藍色髮圈,標準的一等一美男子。
「這個嘛…即使你不知道也沒有關係,你以後會認識我的,不用太著急沒有關係。」他似乎很滿意司徒淨的反應,所以他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但仍在靠近司徒淨,並沒有停下的意思。
「你不覺得你該跟我保持距離嗎?!」
「何必?同樣都是妖,保持距離做什麼?」
「噬血族。」段厭想了一下,才想到他的種族。
「那不是絕種了嘛?」我更加的錯愕的望著段厭,想要向他尋求真正的答案。
段厭點了點頭,「是絕種了沒有錯,但是你的眼前就有一個了,因該活了很久、很久了,比在場的人都還要年長。」
「暗黦宮的主教啊?難怪認得出我呢。」男人笑了一下,他當然知道暗黦宮的人對有黑暗能力的人都敏感,「是活得很久了沒有錯,不過你們都和我一樣。」
大家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打什麼啞謎,因為他說的不明不白的,不過段厭馬上就瞭解了,「是沒錯。」
「段厭?」我不明白的看著他。
「蝶,你以後就會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了。」段厭拍了拍司徒淨的頭,「但是你要不要讓他靠近你,決定權還是在你的手上,沒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