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探。也沒有什麼訊息,白白為你擔心了一場,你如今平按無事,如此卻好。你怎地有空到這裡?”
相柳看著蚩尤,卻是怒從心起。上前一步,指著蚩尤的鼻子道:“你這傢伙卻是安的何心?難道不知道這人族和我等門下是一脈而出地不成?似你這般,自相殘殺,卻是遂了天庭的心意。”
蚩尤聽了冷哼一聲。他此時正是志滿意得之時,如何肯聽相柳之勸,當即搖頭道:“如今我我巫門實力大盛,正應該一統人族,重現當日之輝煌,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天庭若要敢插手此事,我卻也不懼怕,一發將他了結了便是。似你這般說。卻是讓我們罷手,世上哪有這等好事?你卻是何目的?”
相柳聽了這話,臉色卻是一變。他受李隨雲的法旨,卻是來提點巫門,免得天庭介入,他們還一無所知,哪成想自己離了巫門時間太久了點。巫門中人對自己已無當日之尊重。他何曾受過這種氣?此時卻是泛起火來。
沉吟片刻,相柳勉強平復了心情,隨即冷喝道:“我此行乃是奉了清虛真人地意思,給你們指一條明路罷了。你難道真以為天庭好欺負不成?當日我和刑天兩個,兀自危機重重,若非清虛真人出手。怕是要將這萬載的修為,扔到那裡。如今我好言相勸,你莫要如此固執。”
蚩尤聽了,搖頭笑道:“清虛真人不來助我,也就罷了。還用這等話語來嚇唬人。我也不需他幫助,哼哼,當日偌大的家業,被他輕易敗得光了。他尚有臉面在此支吾不成?還是先管好自己門中之事再說吧!”
旁邊的鐵柺也冷笑道:“師父幹得好事情,島中人居然被外人逼得四散飄零,著實落了聖人地面皮。若非我等收留了那些漂泊之修士,若是傳言出去,豈不惹人恥笑?”
相柳見巫門驕橫到了如此程度,心中怒氣勃發,但他也知道,自己此時已非巫門的首腦,卻也動不得粗。只得恨恨的看了諸人一眼道:“算我表錯了情,我自去便是,只是你們莫要後悔。”說罷,轉身出門而去。
待相柳去的遠了,蚩尤卻才收斂了笑容,沉聲道:“相柳乃我巫門大聖,一身修為,端的是出神入化。我雖然新修成大法,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更何況那清虛真人乃是證了混元的聖人一流,神通廣大。他說的話,絕非無地放失。我等卻是不可輕視此事。”
風伯聽了眉頭一皺,低聲喝道:“既然如此,你方才為何那般作為?你難道不知道相柳如果留下來,對我巫門來說,將是一個巨大的助力嗎?”
蚩尤丫頭嘆息道:“你太小看清虛真人了,他絕對不會介入這場大戰。先不說浮雲島一戰,他損失慘重,需要閉關恢復元氣。便是浮雲島完好無損,他也不會輕易插手。他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清虛道人了。”
鐵柺點頭道:“不錯,我那師父已經證了混元道果,凡事卻又自不同。他再不會相別的事一樣,事事介入。若要指望他出手,卻是難上加難。既然他不肯出戰,我等何苦受他的好處,白白欠了他的人情?”
蚩尤點頭道:“正是這個道理。既然天庭可能參戰,相助對面的軒轅氏,我等也需小心,不可輕易露了破綻,被他們佔了便宜。”
帳中人聽了,齊聲答應。聲音如雷,倒也來得整齊。
眾人商議方定,便要去調撥兵馬,忽然守門地小巫又衝了進來,恭敬的稟報道:“外面有一天仙,要見大王。”
蚩尤沒有一皺,隨即道:“那人是何打扮,你且說來聽聽。”
那小巫沉吟片刻,思索著道:“那是一個仙子,長得著實漂亮,乘丹鳳,御景龍,著九色彩翠之衣,周身祥光,逼得人不敢直視。她身邊也沒什麼童僕,就是孤身一人。”
蚩尤聽罷,沉吟不語,過了好一會才道:“如此說來,那女子卻與九天玄女相似。只是不知道她緣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