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屈服的大巫。你自視卻高,今日便讓你見識一下我地手段,省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蚩尤呵呵大笑,卻是絲毫不懼,看向女媧,眼中寒光閃爍,他大聲道:“你要洛書,無非是為了對抗鴻鈞門下四大聖人罷了。想不到你也不甘寂寞。只不過當日害我巫門之祖之事,你卻也有分,你難道還奢望我將那法寶的藏匿之處告訴你,然後讓你當天下之主角不成?”
女媧聽得這話,怒從心起,冷冷的看著蚩尤,隨即喝道:“你莫要逞英雄,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居然如此蠻橫。”說未了,玉指一點,卻見一點寒光射將過去,正落入蚩尤的肌膚上,那東西宛如一滴冷水,又似是油料,居然滲透進去。
蚩尤吃了一驚,他也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但他知道,那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正自驚訝間,卻覺得那冰涼的氣息,直衝自己頭顱而去。
正自驚恐間,忽然他的心中一股熱氣衝將過來,直接將那股寒氣逼得退了回去,那寒氣似乎不甘心失敗,有心反攻,卻被那熱氣壓制得死死地,卻是有力施展不出。又過得片刻,卻被逼得透出了體外。復又化為寒光,射向女媧。
女媧見了,也吃了一驚,隨即收了那道寒光,臉色卻又變了。她看向蚩尤。沉聲道:“想不到你卻有這等神通,不過這等本事,在爭鬥的時候,卻也沒有什麼用處。我本想折磨你一番。不愁你不開口,如今看來,卻是我打錯了算盤,既然如此,我卻用那煉魂之法,直接從你靈魂中拷問,我就不信你不開
昊天聽得這話,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卻在滴血,他知道,女媧對那洛書卻是志在必得,否則不會施展出這等有傷天和地法術。他不知道自己和女媧站在一起,是對是錯,他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會走向何方。
女媧冷冷的看著蚩尤。卻又走下主位,靠將過去,食指猛的點中蚩尤的額頭,可她方欲動手,卻又變了臉色,猛地退後一步。一臉狐疑地看著蚩尤,沉吟良久,卻又喝道:“你這是什麼神通?”
話音未落,她卻又低頭沉思,喃喃自語:“不對,這法術古怪,不似巫門正道,也不似巫門分支,卻有浮雲島的影子,這普天之下,也只有浮雲島會有這等旁門左道之術。不過這等強橫,居然將魂魄和肉體連在一起,這也只有他做得出來。”
說到此處,她卻又變了臉色,猛的抓住蚩尤的脖子,厲聲喝道:“你見過清虛道人是不是?他也出了浮雲島是不是?他還對你說了什麼,你快說!”
蚩尤看著滿面殺氣地女媧,心中也驚,微一猶豫,他坦白道:“兩軍大戰之前,清虛真人曾派人送我道符一張,讓我交戰之前,將其點燃,和水服下。我也不知道什麼作用,依言而行,卻又覺得力量大了不少,也不知道有什麼好處。”
女媧聽罷,恨聲道:“果然如此,清虛道人雖然證了混元,卻一味研究這些旁門左道之術,著實可恨。”
黃帝在以便摸不到頭腦,猶豫了一下,卻道:“娘娘,這法術有何神奇之處,還請娘娘點撥。”
女媧恨聲道:“那道符乃是清虛真人的獨門神通,服用那符,靈魂和肉體結為一體,再也莫想分離。那道符更有一般神奇之處,卻是見天不死,見地不死,犯五行不死,端的厲害無比。”
昊天帝聽了這話,微微沉吟,卻又笑道:“娘娘,你這卻是何話,以你的神通,難道還奈何不得清虛真人這等法術嗎?”
女媧娘娘聽得這話,搖頭輕哼道:“此事卻不簡單,我若殺了蚩尤,卻也不過翻手之間,畢竟我有的是辦法,不犯無行。但清虛真人既然做了這事,卻是有其深意,我雖然收拾了相柳一番,卻也沒有傷其性命,和清虛真人尚有緩和的餘地,若殺了蚩尤……我以一己之力,卻也難和他爭天下主角之位,需得尋幾個幫手,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