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陰柔之美。
水玄子看了一眼正喘息著的金玄子,嘆了口氣,淡淡的道:“你去休息片刻,這裡交給我也就是了。你放心好了,那幾個跳樑小醜就交給我好了。”
金玄子看了一眼一臉冷漠的水玄子,輕嘆了口氣,他知道,在三代弟子中,水玄子的神通,卻是其中的翹楚。只不過性子素來冷漠的他,和其他的同門,卻也沒有太多的交往,只喜歡埋頭修煉罷了。
水玄子沒有再理會金玄子,他只是隨隨便便的往那裡一站,卻宛如一座高山一般,讓人產生了一種畏懼。此時的他,便如同脫了鞘的寶劍一般,威勢十足。
那幾個刺客此時已經露了身形,隨即走了過來,他們和崇尚白色袍子的奧林波斯神族不同,他們都是一襲黑色的長袍,看上去給他們增添了幾分冷肅之意。
水玄子目光如電,掃了一眼,卻只有四個刺客。他心中清楚,那個隱藏了自身實力的小白兔和水裡的兩個刺客,並沒有出來。他們大概還打著刺殺李隨雲的主意。
想到此處,以水玄子的深沉,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意。有道是禍起蕭牆破金湯。他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身份。但從李隨雲和玄玄子談話地隻言片語中,他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來人一定是奧林波斯神族中的重要人物,大概這次暗殺的計劃,已經原原本本的傳到李隨雲地耳朵中了罷。
輕輕的嘆了口氣,水玄子聲音轉冷:“你們那幾個沒露頭的兄弟怎麼不出來。難道等著我親自動手不成?我如果出手,可不會是這般和顏悅色,我若出手,定當了結他們的性命。”
那幾個刺客聽了這話。雖然後巾蒙面,但以水玄子地神識,還是可以感覺到他們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幾下,他們顯然露出了驚容。不過這幾個刺客顯然還帶著一絲僥倖的心理,把水玄子的話當成了詐言。依然是一副老樣子,沒有什麼動作。水中的兩個刺客和躲離了水玄子感知的刺客,也沒有什麼舉動。
有些不耐煩的水玄子卻又變了臉色,隨即伸出手來。輕輕揮舞,擺了一個奇怪的手印,隨即向海中打了過去。但見一道淡藍色地奇怪符號飄蕩蕩的落入海中,卻如泥牛入海一般,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連水花都沒濺起一朵。
平靜了片刻,但見距離岸邊百十步的地方。猛然間騰起十幾米高的浪牆,隨即落將下來,隨即第二道浪牆也騰了起來,依次排列,宛如樓梯一般,有似按照一定的順序。敲打著鍵盤,極有次序的向岸邊壓將過來。這種情況,卻和後世的定向爆破極為相似。
巨大地衝擊力,顯然給水中潛伏的刺客帶來了極大的損害。偽裝成烏龜和螃蟹的兩個刺客,被廊牆掀起了十幾米高,他們畫了一道優美的弧線,重重的落到了四個刺客地眼前。
'這兩個刺客卻也倒黴,在水中的時候,便被巨大的浪花激得暈了,以至於在空中都無法把握平衡,都摔了個四腳朝天,兀自沒有清醒過來,一個個作用不得。
水玄子的招數未必有太大的殺傷性,但他冷漠表情下潛藏的狡詐,卻露出了冰山的一角。若是那手印打入水中,立刻發生這種情況,卻也沒有什麼不妥。可他偏偏等了一會,才突然爆發來開。這恰恰是被攻擊者最放鬆的時刻。
水玄子也不急,依然居於半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幾個刺客,始終形成一種潛在的壓力。他等待著這幾個刺客開口。他不像金玄子那麼莽撞,在攻於心計的他看來,讓這幾個刺客活著,比殺了他們更好。
連續兩次的爆炸,讓已經得到李隨雲命令的赫拉和阿芙洛狄忒在也忍耐不住,異常緊張的從帳篷中衝了出來,衝到站在一旁看戲的李隨雲身邊。
兩個傾國傾城的女人在跑到李隨雲身邊的那一刻,也發現了對方的存在。眼中不約而同的閃過一絲警惕的目光。這是源自女人對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