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一心成就不世功業的大禹來說,顯然是不願意面對地。他當是徵求陛下的意見。”
昊天帝聽罷,用手捏著眉心,淡淡的道:“水族本為天庭附庸,況且他人族自燧人氏起,便開始大肆捕殺水族,難道還不興水族捕殺人族嗎?似這等邏輯,卻是什麼道理?他還要徵求我的意見,著實可惡。”
靈根仙見天庭諸仙盡露輕蔑之意,微微搖頭,急起身道:“陛下不可如此,人族徵求陛下的意見,卻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陛下不可放過啊!”
昊天帝看了一眼左右,微微笑道:“為何如此,你且說來聽聽。”
靈根仙眼露精光,慢慢地道:“陛下,如今天下大勢,卻是變幻多端。四聖已在人族有了不小的信徒,但因為巫門依然強大,所以還拿人族沒有什麼辦法。不過他們和人族的關係,也比以前密切得多。
而水族雖然為我天庭的臣屬,但因為鱷神已為大聖,卻是神通廣大,漸有不服我天庭調遣之意,更兼其手下妖兵眾多,已成尾大不掉之勢。依臣之見,他們的威脅,卻要比人族之威脅,大上幾分。
現如今人族來此,當徵詢陛下的意見。若臣所料不錯,便是陛下不允,人族怕也不會在乎,畢竟有四聖人為他們撐腰。陛下不如將其召將進來,好生問詢。任人族與水族相鬥,陛下卻從中取利,此方為上策。”
有巨靈神將聽了這話,卻不禁變了臉色,起身喝道:“靈根仙。你說的卻是什麼話!難道天庭對付不成氣候的水族,還要藉助人族之力不成?你卻是出些餿主意,若真按你那計策行事,卻將我天庭地臉面。都丟得盡了。”
靈根仙眉頭一皺,隨即輕聲笑道:“你卻是精明,似你這般打算,卻要將天庭好容易恢復的元氣,再損耗了!鱷神手下的兵馬,實力卻是強橫,雖然比不上天庭的精銳,但十個妖兵。起碼也能和一個天兵拼可旗鼓相當。
他手下有一百五十餘萬水族軍將,其中精銳之兵,也有十餘萬眾,若憑天庭一己之力,卻不知道要耗費多少人馬。你難道想讓天庭將士的鮮血白流嗎?”說到這裡,靈根仙卻是氣得鬍子都動了起來。
巨靈神將恨聲道:“大丈夫對敵而戰,有死而已。似你這般說。難道我天庭還比不上那些水族之賊不成?”
靈根仙尚未說話,那邊昊天帝已然笑道:“諸位不需如此,大家都是朕忠心地臣子,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傷了彼此的和氣?在此多說,也是無益。且將那人族使者迎將進來,聽他們如何說,再做曲處。”
通明殿靈官聽罷,恭聲答應,自去了。
靈根仙見靈官離去,卻又對昊天帝道:“陛下,如今可命大殿文武之士抓紮起來,依班而立,另選身才長大的武士百餘,分列左右,使人族之使者,見我天庭之氣象,知我天庭之威儀。”
昊天帝聽了這話,心中甚喜,微微點頭道:“如此甚好,你可速去準備。”
靈根仙恭聲答應,自去準備,不過片刻,卻將事情弄得妥當,只待來人。
卻說那伯夷正在南天門外等候,時間久了,他的隨從盡有不耐之色,有那脾氣暴躁地,卻又口出惡言。但天庭軍將,在幾個天將的調教下,卻是大異從前,一個個軍規甚嚴,雖然臉有怒色,但身形挺直,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伯夷卻是好性子,他卻端坐養神,也不約束手下,也不理會天庭的兵將。也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麼。
好容易聽到天庭的宣召,他急起身,整了整冠服,卻是絲綢織就的銀亮亮的衣服。隨即帶了隨行之人,挑了禮物,急步入內。
天庭之繁華,實非凡間所能比擬的。天庭之所以為天庭,卻是一團清氣,所形成地獨立空間。但見所過之去,盡是雕攔玉砌,端的是富麗堂皇,宏大處盡顯大氣,狹小處亦顯奢靡。真個是祥光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