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脖子上套。李隨雲被這幾個激發了性子,大袖一揮,一股大力落將下來,將那不知道天高地厚地騎士連人帶馬,都壓為齏粉。只餘下為首的一個,呆怔怔的不知所措。
李隨雲輕哼了一聲,那人聽得,卻是宛如雷鳴,坐不得戰馬,一下子落將下來,待要跑時,又覺得雙腿鬆軟,哪裡邁得了步子。
李隨雲輕哼一聲,將那人好生拷問一番,待將事情問得清楚,隨即將對方柏成肉泥。又將周圍土地翻了個個子,毀屍滅跡之後,這才大搖大擺的跨上獨角戰馬,向修羅王城而去。
修羅神王這日正在教導幾個子女修煉神通,猛的覺得城外一股強橫到了極點的氣勢沖天而起,不由得吃了一驚,知道有高手前來。他也不敢遲疑,又不知道對方來意如何,當即親自出迎。他也留了一個心眼,讓修羅太子急點精銳人馬三萬,以瞻情形。若是勢頭不好,便離得此處,遠遠避開,為修羅界留得一隻後備軍,也好方便日後東山再起。李隨雲在城外端然而坐,將那烹好的茶自斟自飲,悠閒非常。方才他有意放出氣勢,便是要引修羅神王前來。
修羅神王出得城來,便往李隨雲處趕去,剛到近前,還未說話,便聞到一股香甜到極點的茶香,不由得直吞讒涎。
李隨雲見得對方這等表情,也自好笑,不知從何處又摸出一個茶杯,放到對面。修羅神王也不客氣,上前連飲數杯,這才出了一口長氣,滿意地道:“不想我有生之年,還能喝到如此好茶。”
李隨雲搖頭輕笑道:“各小貴為修羅一族之主,怎地說得如此可憐,莫要叫天下群仙取笑。”
修羅神王戀戀不捨的將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眼中滿是感嘆之色:“洪荒時期,我攜全族移居此處,便再未曾出去。洪荒破碎,群聖相爭,修羅界也受波及,好容易待得群聖重新塑了天地,我一直忙於政物,抽身不得。如今人間界,人族勢大,我之族人若要出去,必遭毒手。我若出去,怕是天下的聖人會搶著滅了我。”
說到此處,修羅神王猛的一驚,自己怎地和對方說這些瑣事?難不成已經著了對方的道不成?想到此處,他面色一變,猛的跳將起來,掣出修羅刀,喝道:“你這傢伙卻是什麼來頭,怎地到了此處?”李隨雲搖頭輕嘆道:“想不到你已經不認得我了。也難怪,當年我見你時,你還是是普通地小修士罷了。想不到現在居然做得這般大事業,當真了不起。”
修羅神王聽得對方如此說,心中更是驚疑,仔細打量了一陣,猛的醒悟道:“您是清虛真人?您老人家怎地到了此處?當年若非您老人家,我怕是早就葬身虎口,您到得此處,怎地不說一聲?”
說到此處,他猛然醒起一事,面上現出一絲凝重之色,沉聲道:“真人,您不是已經證了那混元道果,成了聖人嗎?您不在浮雲島納福,怎地想起到我這荒涼之地?”
李隨雲心思微動,也不提結盟之事,只從懷中取出一隻竹筒,輕笑道:“我知道你這裡蒼生困苦,心中不忍,特來給你送禮。”
修羅神王見了那竹筒,心中知道定非凡物,卻也接。只是冷冷的看著李隨雲,眼中滿是探詢之意,聲音也多了絲謹慎:“真人這是何意,有道是無功不受祿,您有何事,請明言便是。”
李隨雲搖頭輕笑道:“我有何事不能解?我只是見著修羅界黎民困苦,心中不忍,故送點糧食,以解蒼生之疾苦,你為何反疑我有他意?”
修羅神王眼中現了一絲苦痛之色,沉聲道:“恩公不知,自我到得此處,昔日賓朋,更無一個看顧。那些整日裡唸叨著慈悲之人,更無一個憐此地疾苦。我族人每年惡死者甚眾,為點滴糧食相拼者,數不勝數。我雖有神通,卻不能憑空變出米來,怎不憂心?恩公無緣無故送米來,我怎能不疑慮?”
李隨雲聽了這話,也自感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