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博引,是個人才。微一躊躇。他反問道:“既然如此,你且說說看,你欲讓我做得甚事?”
那妖悲聲道:“只求清虛聖人為我等主持公道,還我等一個太平盛事。”
李隨雲故作沉思,過得片刻,沉吟道:“你們這山上,還有多少妖怪,都有什麼本事,怎地會被人如此欺侮?你們便是抱成一團,想來也沒有誰敢來冒犯你等。如今你們被人欺負到如此程式,想來是你們不團結的緣故罷。”
那妖怪急道:“仙長有所不知。這山上雖有數百妖怪,但都修為淺薄,充其量不過千載修為。而那寒浞手下,盡是天仙,我等如何抵擋?”
李隨雲微微點頭,心中飛快地盤算了一番,知道這些人頗有用處,正欲說話,猛的醒起一事,反問道:“我行蹤不定,你們怎地知道是我地車駕,便敢來攔截?”
那妖怪搖頭苦笑道:“聖人說笑了,我怎知是您的車駕,我等被逼無奈,只得日日瞻望,以求仙人路過,救我等脫離苦海。今日我見聖人車駕不凡,知非等閒,故斗膽攔了車駕,還請聖人恕罪。”
李隨雲微微點頭,有勇有謀,從容不迫,確是可造之材。微微沉吟,他從懷中取和一符,讓童子交於妖怪,囑咐道:“你可將此符貼到八百里爛石頭山中心最高峰處,自然保得你們無事。你們在此好生修煉,日後還有用你們之處,你們潛心修煉,終有出頭之日。”
那妖怪聽得吩咐,應和不遲,隨即駕雲去了,童子復催牛上路。隨車玉女心中疑惑之意尤盛,沉吟片刻,低聲詢問道:“老師,您為何為了幾個不成什麼氣候的小妖,冒著和闡教聖人立時翻臉的風險救助他們?”
李隨雲看了一眼玉女,輕聲感嘆道:“你以為他們沒有什麼用處不成?”
玉女疑惑道:“老師,他們的本事一般,在群修之中,又有能作得甚事?況且招惹我們浮雲島的,再不濟也有天仙的本事。似他們這般,連軀殼尚未脫得,能濟得甚事?”
李隨雲搖頭感嘆道:“你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壓根就沒有想過讓他們參與到那等大戰中。似我和聖人之間地戰鬥,便是你大師兄都參與不得,何況這些才起步的小妖?這幾個妖怪乃是石頭得道,若放到軍中,乃是難得的猛將,日後封神之戰,少不得派上大用場。此時不結納,更待何時?若是到得那時再尋助力,怕已是晚了。”
駕車的童子聞言笑道:“老師,您似對封神之戰知曉甚詳,您莫非已經推算出其中的變化。老師,您何不說說,也好讓我們心中有個譜,省得我們擔憂不休?”
李隨雲心中好笑,封神之戰情況如何,盡在我心中。哼哼,可我就是不說,我急死你啊急死你,他滿臉壞笑,搖頭輕嘆道:“天機不可洩露。”
童子、玉女都是一副早知道如此的表情,也不再多言,都默然無語。駕車的駕車,烹茶的烹茶,一時間,正個車裡都靜悄悄地。李隨雲也樂得清淨,從一旁的架子上抽出本書打發時間。
不到一盞熱茶的工夫,車駕已到崑崙,那童子放緩了韁繩,回頭問道:“老師,您是先去赴會,還是先去尋那坐騎?”
李隨雲微一思量,搖頭道:“坐騎事緩,需得細細尋找,方才有希望找到中意地,如此這來,費時費力,也不知道要忙到什麼時候。元始終是我師兄,他既設宴,需耽擱不得,我還是先是赴宴罷。”
童子隨即一抖韁繩,那十二頭犀牛立刻轉向,直衝玉虛宮而去。到得宮前,自有闡教門人接著。那童子和玉女自有安歇之處,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到這種場合,跟著闡教門人自去了。
李隨雲跟著接引的闡教門人直入宮中,到得地方,他才發現,自已竟是來得最晚的一個。那通天和老子早就到了。此時通天正和元始手談,兩個聖人殺得難解難分,全神貫注,這、連李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