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沒有什麼本事,當個草頭王還好,若論陣戰,他豈是聞仲的對手?”
李隨雲嗤笑道:“你也看得明白。那袁福通又怎會不知?事有反常即為妖。他遠非殷商之敵手,卻有膽量如此作為,其中定有玄機。怕是有人惟恐東方平靜,這才頻施狡計,要讓東方亂起來罷。”
童子暗驚,卻又做聲不得,只是恭然而退。
李隨雲心中憂慮,也不帶從人,也不講排場,隨即駕雲。直上九霄,頃刻間,便到得朝歌。卻不見兵馬!原來他雲速甚快,早趕過聞仲大軍。他微微一算,眉頭一皺。復又趕將回去,於高空向下瞻望。
但見兵戈如林,槍矛入雨。二十萬將士頂盔貫甲,三五千將士各個英雄。兩翼精甲持盾而立,道聲“不動如山”。中軍衝陣之卒滿面兇光,吼聲“一往無前”。又有那截教的修士。天下的散修,浩浩蕩蕩如同烏雲蓋天,洪水漫地,只待與地廝殺撒謊處,驍勇爭雄兩難分。
李隨雲在天空看了。心中驚訝之意愈盛。這聞仲果有雄才,這殷商的兵馬。少經戰陣,今日一見,其兇悍程度,卻也不亞於邊關精銳。他方欲下去,卻又醒起一事:那聞仲乃是截教中人,自己乃是清虛一脈之主,若是下去,是同他商量,還是直接讓他退軍?自己如此下去,總歸於禮數不合。
想到此處,他搖頭輕嘆,隨即化一股清風落將下去,幻化成一老叟,于軍前二十里處。他也不多想,徑自立於路中央,設一局參棋,靜待來人。
聞仲前軍將領,乃是邊關之人,他催促大軍行之甚急,猛見一人攔路,不由得勃然大怒,喝令左右:“大軍前行,竟有無關之人阻路,左右,與我將其趕走。若是誤了行程,你我需擔待不起。”
左右兵丁正個抓扎停當,便要上前,不想旁邊有個小校,曾跟過聞仲一段時間,急開言道:“將軍,那人形容古怪,怕是有道之士,不可輕慢。將軍好好生詢問,如此才不失道理。”
那將領看了一眼手下,微微沉吟,這聞仲乃是截教中人,多三山五嶽的朋友,若軍前之人真是他的朋友,自己卻又冒犯了,這聞太師固然是大人不記小人過,但他的手下,可未必會那麼大方。
那將領思前想後,微微搖頭,真個上前。見了李隨雲,還未開言,李隨雲已張目喝道:“速帶我去見聞仲,我有要事相告。此事關係到你等二十餘萬大軍,殷商數百萬生靈之性命。”
那將見李隨雲說得鄭重,心中也驚,不敢多言,急退將去,入中軍稟告聞仲。
聞太師聽得此言,眼中精光閃爍。心中也自思量,良久,方才長嘆道:“既出大言,必有大能。你們可將其帶將上來。待我詢問一二,便知端地。”
眾將簇擁著李隨雲,入得中軍營帳。李隨雲昂然而入,傲不為禮。聞仲也不動怒,看著李隨雲,笑道:“不知道友此來所為何事,緣和阻我大軍前行,道友既出大言,必然有大材,還請道友教我。”
李隨雲看了聞仲一眼,冷笑道:“我久聞聞太師之名,如雷貫耳。可未曾想到,聞名勝似見面,見面不如聞名。見得太師,我方才知道,原來傳言盡是虛幻之事,太師怎當得起如此大名?”
時有聞太師的兩大弟子在側,卻是哪兩個弟子?乃是吉立、餘慶,這兩個弟子修為也自不凡,雖然未曾證得仙道,但也稱得上有道的真修。一身修為,與度劫未果的散仙相若。
這兩個弟子聽得李隨雲口出侮辱之言,不由得勃然大怒,一個個眼露殺機。發聲喊,已然掣出兵器,便要將李隨雲拿下。
聞仲聽的李隨雲之話,心中也是老大不喜。休說我地位如何,單論我身份,也是朝廷的太師,怎輪得到你口出穢言,受你地侮辱?他也想看看這老叟究竟有多大的本事。所以也不出言阻止,只是冷眼旁觀。
李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