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回來,一個個卻是狼狽不堪。見得這般模樣,饒是孔宣早有準備,也不禁吃了一驚,急道:“諸位道兄,怎地落得這般模樣?似這般,卻似吃了大虧一般。”
聞仲看了孔宣一眼,搖頭苦笑道:“兩軍大戰,我們也斬了對面幾個修士,卻是一些小輩,卻是闡教的三代弟子,叫什麼韓毒龍,薛惡虎,又有一個叫韋護的便是,不過王魔道兄和楊森道兄卻被赤精子地鏡子給幌了,只是昏迷不醒,宛如僵死一般,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緣故。”
孔宣聽罷,面色微便,急讓人將王魔,楊森兩個抬將過來,仔細看處,面色已是大變,恨聲道:“他們是被陰陽鏡幌了。那鏡子端的可怕得緊,那東西乃是陰陽二氣所化,厲害非常。一面紅,一面白,白麵致人於死,紅面救人於生。但若是被這鏡子白麵幌了,三日不得紅面相照,任你神通廣大,也免不得魂飛魄散。”
眾修聽了,無不大驚失色,趙公明聽了,恨聲不絕,看向諸修道:“早知如此,與那赤精子對陣之時,便不該留情面,直接將他打殺了,再取了那寶貝,豈不是好?我當真是糊塗得緊。”
餘元也自惱恨道:“那廣成子和赤精子若非有異寶護身,早被我的化血神刀取了性命,可恨刀出無功,若非如此,正好用來救回兩位道友地性命。”
孔宣眉頭緊皺,他也束手無策,這陰陽鏡的威力太過陰毒,便是他有今日這等修為,也無半點作用。怕是聖人來了,也無妙計。
這邊高友乾心中憤恨,大步出營。便要尋那赤精子的晦氣,不想未出營門,身後土中猛的竄出一人,還沒有等他明白怎麼回事便見一隻棒子打將來,真個是錘子砸雞蛋,將顆大好的頭顱打得粉碎。
魔家四將本跟在後面。不想這高友乾遭了暗算,他們四個倒吃一驚。便欲施展法寶,不想那人端的靈巧,將身一扭,便鑽下地去了。
孔宣聽到動靜,趕將出來,正看到這一幕。他見那人五短身材,已知其故,不由得怒喝一聲:“土行孫,好膽!”只見背後一道黃光沖天而起,隨即鑽入地下,但見這大地猛的鼓起一個巨大地土包。迅速移動。眾軍見了這般模樣,無不大驚失色,盡數圍在一旁。
又過得片刻,只聽得轟地一聲巨響,但見那土包炸將開來。隨即見得一人,相貌俊美。身穿黃色道袍,手中提著一個矮子。
孔宣微微點頭道:“諸位,我分身已擒住此偷營之人。此人最善地行之法,更兼身才矮小,乃是天生地偷營之人,不可留他。”
眾人聽得那黃衣道人居然是孔宣的分身,心中盡驚,這傢伙竟然斬卻分身,這等神通,比之各教之掌教,也差不得許多。
聞仲見折了高友乾,心中已是大恨,隨即將來乾坤袋,便要將土行孫燒死,孔宣輕哼道:“此人必來探營,遲則生變,還是早早結果了為妙。”
餘元聽了,點頭稱是,化血神刀一出,但見刀光閃處,土行孫已被斬首,隨即化為一灘血水。那魂魄自往封神臺上去了。
雖然又斬了闡教一個三代弟子,奈何對面高手一個不曾除得,眾修心中未免有不平之意,可對面關防甚嚴,一時間他們卻也沒有什麼太好地辦法。
卻說西岐城中,這姜子牙等人正在哪裡等候土行孫的訊息,忽一陣風旗,將堂中蠟燭盡數吹滅,不由得讓眾人吃了一驚。姜子牙不敢遲疑,急算了一算,頓時叫苦不遲。
眾人見了,急忙詢問,姜子牙搖頭苦笑道:“土行孫不知深淺,去探營也就罷了,怎地出手殺人?結果露了行跡……”
燃燈聽了急道:“他所殺何人?”這邊懼留孫也道:“他出了甚事?”
姜子牙搖頭嘆道:“他背後下手,一棒打殺了高友乾,不想被人拿出,此時魂魄已是上了封神臺了,名字也當在那封神榜上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