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不過鎮元子的袖裡乾坤乃是他的絕招,便是李隨雲在這手的修為,若論及精妙之處,也多有不及。那燃燈兩個雖然跑得快,但卻被剝光了衣服,當真倒黴得緊。
鎮元子一招得手,卻是剝了幾件衣服,心中暗叫晦氣,不想成湯陣營中有人大笑道:“好功夫啊好功夫,若是我學會了這手功夫,尋幾個女仙試試,豈不是好。嘖嘖嘖,真是好本事啊。”
鎮元子大怒,扭頭看去,卻見孔宣搖搖擺擺的趕將過來,面上滿是調笑之色。他眉頭一皺,冷哼一聲道:“你這小子可惡得緊,你在此處,卻又不肯出手,你難道和你師父一般模樣,只想著看熱鬧不成?”
孔宣輕笑道:“鎮元師叔,有您出馬,還有什麼擺不平的事?何必讓我這等沒有太大本事的晚輩現醜?”
鎮元子冷哼一聲,淡淡地道:“我也不和你理論,你承你師父的性子,一張利嘴,比自己的本事還厲害上三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師父既然將我攛掇出來,他也別想安生。你既在此地,卻是再好不過,你若想看熱鬧,不出手,卻是妄想。對面闡教的小子著實可惡,卻是不可不收拾。”
孔宣聽了這話,臉一下子苦了起來,頗為無奈的道:“師叔,您神通廣大,自然無所畏懼,可我卻是沒有什麼本事的小輩,您若讓我出手,總得給我一兩件法寶,方是正理。你總不能又讓馬跑,又不讓人吃草啊!”
鎮元子面色一冷,斥道:“你師父當年刮地三尺,手中法寶多得裝都裝不下,你不向他要,反問我來要,沒有。”說到此處,心中一動,將赤精子的八卦紫綬仙衣遞給了孔宣,點頭道:“這衣服不錯,你拿去罷。”孔宣也只是與鎮元子做耍,並非真要什麼法寶,聽了這話,接過衣服,只是微笑不語。
鎮元子也不多說,跟著聞仲進得軍營。卻說那燃燈和赤精子兩個被剝光了衣服,裸奔而回,端地狼狽得緊,入得營中,急換了衣服,面色緊張,見了眾同門,搖頭感嘆道:“了不得,了不得,那與世同君,真有本事。”
眾修聽了這話,都吃了一驚,急忙詢問,聽清了事情的經過,不由得都變了臉色,意轉憂愁。對面修士尚未退得,如今又多了一個強敵,真真讓人苦惱。
眾人正憂慮間,忽有人報說有一道人,自稱陸壓。燃燈道人聽了,大喜道:“陸壓到此,則我們又有了勝算。”急命人請入。但一矮道人,帶魚尾冠,大紅袍,異相長鬚,正是當年的妖族太子,今日的陸壓道人。
眾人相見,少不得一番聒噪。比及燃燈說起對面地鎮元子來,陸壓也不禁變了麵皮,搖頭嘆道:“區區一個封神之戰,怎地這些不相干的修士都冒出來了?道兄,不是我說你,你怎地得罪他了,真是難辦,難辦。”
燃燈愕然,微一沉思,問道:“道兄,那與世同君究竟是什麼來頭,怎地你對他竟也頗有顧忌之意?”
陸壓無奈,只得將鎮元子之根腳與眾人說了一番,末了道:“如此人物,實是神通廣大,你怎地敢和他頂撞?”眾修聽得鎮元子如此來頭,臉色愈發難看得緊。
燃燈苦笑道:“我等也不知他根腳,故才以理說他,不想他講道理,方才有這等事。為今之計,該如何是好?”
陸壓見眾修都面露希冀之色,不由得低頭沉吟,良久,方才感嘆道:“那鎮元子神通廣大,實是雄霸一方的人物,除非掌教,若是別人,怕也勝他不得。為今之計,只有請闡教教主出手了。掌教出手,當可保得無事。”
眾修愕然,默然良久,燃燈才有些不確定的道:“若是請得老師出馬,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陸壓搖頭道:“我聽說對面三霄也在,她們掌有混元金斗,乃是先天之寶,威力無窮,若是元始老師不出手,誰能製得住她們?”
燃燈點頭稱是,看向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