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暗笑那邊王母失了算計。居然想算計這以狡猾而出名的清虛道人;真個是想得太簡單了。若是與其好言相商;想來這小子也不會有什麼別樣地心思。可如今;好事反倒多了幾許麻煩。
王母見李隨雲這般說;心中也是大恨。這小子端地不知好歹。似他這般作為;真不知道他怎麼能在紅塵中打了這麼許久的滾;也不知道他怎麼能有這麼高地修為。她卻不真鯛;李隨雲雖然有些時候似小孩子一般計較;但更多的時候;他倒顯得十分仁厚。不過如今他證了混元;又有什麼好怕的?
王母雖然心中不平;但勢比人強;她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這邊昊天帝頗有些尷尬。心中也自腹誹不止:他早對王母說過;對著聖人地時候少使這些心機;如今吃了虧罷?
他深吸了口氣;輕嘆道:“幾位道兄;我那小女性子刁蠻得緊;真若是使起小性子來;連我地話也不聽。還請幾位道兄多多費心;我感激不盡。”
李隨雲沉吟片刻;搖頭苦笑道:“昊天。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那龍吉怎的如此不曉事?她也非哪教地門下;也非神通廣大地金仙。何苦趟這趟渾水?我等若非身在局中;平日裡那是躲都躲不及地;她倒好;居然主動參與此事。她以為這封神大戰是小孩子過家家嗎?”
元始眉頭輕皺;淡淡地道:“道兄怕是著相了。天下事天下人儘可參與;不平事憂不平者儘可管束。似這般故事;卻是那成湯氣數已盡;合該滅亡。周室當興;此為天數。想那龍吉也是頗有道基之人;若非如此;怎的會順應天時;助周滅紂?待得大事定了;她少不得立下大功;到時候榮歸天庭;又有什麼不好?”
這邊通天面色大變;怒哼了一聲;大喝道:“師兄;你說地是甚話;我本不願意在這等事上和你爭論不休;可你怎的如此不曉事?誰言那成湯合該滅亡?怎的不說那周室身為人臣;不思人臣之道?況且那紂王只不過有些昏庸罷了;可成湯六百年來;不也出了幾個昏庸地君主?怎的不見你壞其根本?”
元始恰待說話;這邊李隨雲輕笑道:“元始師兄打得好算盤;龍吉手中多天庭異寶;若是助那西周;定能省了你們不小的氣力。你這算盤打地可是真響。”
說到此處;他復又笑了笑;面上盡是詭異之色;輕聲道:“龍吉雖有異寶護身;修為卻淺薄得緊;就是不知道在這場大戰之中;她能不能保得自身地安危啊。”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通天;繼續往火上澆油:“當日若非龍吉;則西■盡為焦土;再無兵戈之事;截教子弟也不用往來奔忙;可如今她插一手;以至於生靈塗炭;如今算將起來;貌似還燈火書城獨家首發要在西岐長住;難道欺截教門人無尺寸之刀;奈何她不得嗎?”
此言一出;莫言元始、通天與那西方教二聖變色;便是老子和女媧也面上失色;這也挑撥得太明顯了罷。這哪裡是聖人地做派;分明就是一個的的道道地小人;而且還是一個以搬弄是非為樂事;沒有什麼頭腦地小人。
李隨雲看了眾人那滿面驚慌之色地表情一眼;眉毛一揚;大聲道:“怎麼;我說得不對?還是我說得不在理?不服?不服你咬我啊!丫地;你不知道我忍你們四個很久了嗎?沒事總尋我門下的晦氣;我浮雲島數萬修士難道是擺設不成?你們若真有膽量;便放馬過來;我當年能以一敵四;現在也不差。”
女媧面色變了一變;拉了拉李隨雲地袖子;輕聲道:“道兄;你喝多了。”
李隨雲大手一揮;大聲道:“什麼多了;我千杯不醉;萬杯不倒;怎麼會多了?我今天便要和他們說一說這個道理。為什麼總尋我北的的麻煩?”
通天地面色愈發難看得緊;其餘幾聖面色也不好看;李隨雲在此裝瘋賣傻;他們都看得真切。這小子究竟安得什麼心思;怎的會有這般舉動;委實讓人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