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也多了絲感慨之意。隨即起身喝令手下弟子將島上三個大巫叫將進來。
這三個大巫這些日子在蒼茫大地上往來賓士,也不知道剿滅了多少依附於闡教的修士,也不知道收攏了多少沒有太大本事的散修,將這些人一傳送到三星軍中,躺他們三個調教。好容易聽說共工出水,這才趕將回來,沒聚幾日,又被李隨雲召將過來,心中多少有些憤懣之意。
李隨雲如何不知道三人心中的不滿,只是搖頭輕笑,也不多說,看得三人心中發毛,這才輕聲笑道:“你們去燕山等候姬伯便是。他們到得那裡,將有大雨,雨過雷起,雷過生光。當得一子,你們可將這孩子度到我門下,若是不成,你們只管以力奪來罷……”
雨師聽了,眉頭輕皺,脫口道:“雷過生光,必有將星出現,此子莫非是將星不成?若真如此。封神之戰,此子當有不小的神通。”
李隨雲點頭輕嘆道:“正是如此,如此人才,怎好讓他到闡教門下受人驅使?闡教門下除了顧念二代弟子,三代、四代弟子盡為齏粉,他們怕也不會在心,如此人才,豈能明珠蒙塵?”
刑天聽了。微微點頭道:“不知此子到此,要拜哪為真人為師?”
李隨雲知其心意,點頭道:“此人非比尋常,便讓他學習巫門功法吧,封神之戰,若你們三個真是保不得自身,便讓他傳承巫門的神通,也就是了。巫門功法,終不能就此而絕。”
三巫聽罷,眼露喜色。再不遲疑,急轉身出島,向燕山而去。李隨雲雖言地點,卻沒有言及時間,他們幾個惟恐誤了時辰。若是那般,反為不美。
那三巫行將起來,真個迅速,轉眼間便過了東洋大海,向燕山而去。行至半途,刑天猛的收了雲。停步不前。雨師見了,心中疑惑,反問道:“出了何事,你怎地如此,若是誤了時辰。反為不美。”
刑天眉頭緊皺,看了一眼兩個大巫。低聲道:“清虛聖人派我等前來度化那將星,你們難道不覺得其中有古怪嗎?”
此言一出,雨師已是明白過來,連連點頭道:“不錯,想那將星不過一個孩子,再厲害眼下也不過一個凡人,哪裡用得上我三人齊出?更何況我等出現,那姬昌便是不高興讓孩子跟我們,也不好說什麼,又怎地會說出讓我們伸手來奪這等話來,此行端地不平靜,怕是其中有什麼變故。”
相柳一直沒有說話,此時終於開口道:“不是怕是出變故,而是肯定出變故。這將星出世,必然引來闡教之仙,怕是少不得一場爭鬥。清虛聖人派我三人前來,也是多了一絲防備之意。畢竟闡教金仙都有異寶護身,我們若是一個不小心,難免也著了他們的道。”
刑天點頭道:“既然如此,你們兩個先去燕山罷,我去西方路上探得一探,莫要錯過了時辰。”
兩個大巫聽了,點頭答應,面色肅然。他們心中也清楚得緊,李隨雲既然要此子修煉巫門功法,自然有他的道理,此子定然適合巫門地神通。巫門選擇弟子,最是嚴格不過,他們若是知道有一個好苗子,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這相柳和雨師先到了燕山,還沒有找好休息的地方,卻見那邊刑天急匆匆干將過來,連聲道:“來了,來了,再有三日路程也就來了。”
三個大巫聽了,再不遲疑,立刻把出手段來,將自身身形隱了,一個個打坐存神,只待時機一到,便要出來度那將星。
卻說這姬昌向那朝歌而去,一路上少不得風餐露宿,夜住曉行。這日正行間,姬昌忽在馬上叫左右道:“看前面可有村舍茂林,可以避雨?咫尺間必有大雨來了。”
跟隨從人盡笑道:“老爺糊塗了,這青天朗朗,連片雲彩都沒有,太陽如火,熱得喘息都是熱的,哪裡會有大雨?”話說未了,只見天空烏雲密佈,遮陽蔽日。姬昌見了大驚,急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