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二人體內。
趁二人金丹未凝之際,改變二人體內經脈執行線路,如此金丹一成,二人乃是因為你青蓮劍訣而凝液成丹。自是等於習得道友之入門功夫,道友以為凌某可曾說錯。”
青蓮劍仙聞得凌空之言,卻是哈哈一笑說道:“道友適才已是同意,將二人轉在老道門下,老道如此舉動,乃是為自己徒兒日後之修行奠基。有何不對。”說來有理至極,不見半點遲疑。
凌空卻是無心和他爭辯,聞言說道:“既然二人此刻已是按你青蓮一脈的方式凝成金丹。那便算是道友門下了,道友適才承諾的三瓶赤焰極冰液快快兌現,莫教凌某以為青蓮劍仙是言而無信之輩”,青蓮劍仙聞言,卻是有些尷尬的對凌空說道:“老道欲與道友打個商量,適才為收佳徒。不免有思慮不周之處,那赤焰極冰液、老道如今也只得四瓶之數,道友亦知老道最好杯中之物,如是一下給了道友三瓶,那僅餘地一瓶實在是不夠老道一醉,是以才與道友商議一番,老道讓給道友兩瓶如何,給老道剩個兩瓶。待此酒下次釀好之後,老道加倍地補償道友。”
凌空聞言卻是有些莞爾,自己本非好酒之人,那赤焰極冰液雖確是酒中極品,自己也不是就非要不可,適才如此說不過是想教老道莫要以為這徒弟來的輕易,是以方有教老道兌現承諾之言,此時見這老道對此酒如此不捨,凌空卻是不想放過了,當下說道:“道友怎可如此出爾反爾,凌某連教了十多年的徒弟都可讓與道友,堂堂青蓮劍仙卻是連幾瓶酒都捨不得,實在是教凌某心寒啊。”
青蓮劍仙聞言更是尷尬,然自己內心卻是實在捨不得那極品好酒,若是其他仙釀也還罷了,唯這赤焰極冰液釀造過程異常繁複,所需材料更是極難求得,太乙仙人的火棗,憑自己地交情到是不難要得,然那月桂精華卻不是那麼好取的,莫看吳剛那廝整日裡伐桂不休,實則對那桂樹寶貝的不行,除他之外,旁人休想取走那桂樹上半點東西,當年便是玉帝派去取桂樹精華的仙官,那吳剛也是全不買賬,自己當年乃是與其賭酒,暗中將“千日醉心草”放在其酒中,將其醉倒,才趁機偷取了月柱精華,然此法卻是可一不可再,再要去取月桂精華,實在不知該如何下手才是,是以聞言下乾脆來個默不理會。
凌空見這老道為了幾瓶酒,竟是耍起賴皮,不禁有幾分啼笑皆非,當下說道:“竟然堂堂青蓮劍仙臉皮都不要了,凌某也不為己甚,兩瓶便兩瓶吧。”
凌空話音才落,青蓮劍仙卻是急急自袖中取出兩個拳大玉瓶,抖手向凌空飛去,口中說道:“道友既是如此說,那老道便與道友銀貨兩清,此後這二人便是老道徒兒,道友不得再有阻攔。”
凌空聞言,抬手將那玉瓶收在袖中,一笑說道:“凌某豈是出爾反爾之人,自來言出必踐,道友卻是多慮了。”言語間卻是小小的諷刺了這青蓮劍仙一下。略頓得一頓才又說道:“其實凌某要道友這酒卻不是給自己喝的,乃是因為凌某好友、鬼帥大婚在即,凌某一向身無長物,此酒既是如此難得,正好權充賀禮,說來卻是解了凌某之難處呢。”言罷哈哈大笑起來。
青蓮劍仙聞言卻是哎呀一聲,暗責自己怎地將此事忘記,急急在身上搜尋片刻,方才笑了起來,呵呵說道:“幸虧來前帶了些物事,否則恐還難以去喝鬼帥地喜酒了。”
二人言談之際,許頌秋與雷少雄二人,丹田處急旋的小點終是停了下來,露出形狀,只見是一粒黃豆大小,金燦燦的丹丸模樣,卻是金丹已成,只要此後咧苦修行,再順利度過天劫,將金丹煉化成嬰兒,那便是大道可期了,然若是修為不夠,心志不堅,不能抵禦那四九天劫,那便是身化虛無,再不存世間。
二人同時收功醒來,相視而看,皆是心中歡喜,先前實是未曾想到,此次例行修煉竟會結成金丹。至此終可算是超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