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招呼。”
段江言登時如遭雷劈。
還是好多個雷一起劈下來。
神他媽“言言”,神他媽“咱爺爺”,他只是個何其無辜的醫生而已,這是要幹什麼啊。
秦朔川在抬頭離開攝像頭範圍時,臉上的表情已經只剩下陰沉可怖,段江言後背一涼,懷疑自己如果不照做的話,真的會被大佬派人扔海里。
段江言戰戰兢兢上前,秦朔川拉過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我靠我靠,這動作簡直讓人渾身汗毛都豎起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好像他坐的不是秦朔川的大腿,而是坐了老虎的腦袋。
“爺爺好。”段江言硬著頭皮道。
螢幕那邊是個一看面向就威嚴狠厲的老人,在聽到段江言問好之後,明顯愣住了。
他蹙眉盯著螢幕,直勾勾打量著段江言的臉,臉上露出掩飾不住的疑惑,片刻後,甚至戴上了老花鏡繼續去看。
“男的……?”秦老爺子眉頭皺的更深了,大概沒反應過來,更疑惑了。
秦朔川又不冷不熱淡淡笑道:“男的不可以麼?現在同性戀都合法了,也就只是會斷子絕孫而已。”
真是毒舌和毒舌的巔峰對決。秦老爺子沉默數秒蓄力,繼而暴怒起來。
他顯然沒想到以前被家法打得血肉模糊都不吭聲的“乖孫子”現在會這樣牙尖嘴利。
——不對,重點不是說了什麼,而是秦朔川居然不去工作還開房鬼混!還是開房和男人鬼混!
“狗東西!”秦老爺子的震聲怒吼嚇得段江言登時一哆嗦,差點從秦朔川腿上滑下去。
秦朔川不動聲色攬住他的腰穩住他,捏了一下他的手,像是安撫他別害怕也別動。
“爺爺,您看。”秦朔川的語氣仍舊溫和平淡,卻抬手捏住段江言的下巴,故意對著鏡頭咬了一下段江言的耳垂,又親了親他的臉。
秦老爺子年紀大了,哪裡見過這樣“辣眼睛的亂|倫場面”,有那麼片刻甚至啞火了,緊接著,他就眼睜睜看著秦朔川把這個白淨漂亮的男孩抱到床上,並且輕車熟路似的解開了他一個釦子。
秦老爺子終於發出了響徹天地的怒吼。
秦朔川面無表情結束通話了電話,再次笑了起來,這次笑得真心誠意。
被按在床上脫衣服的段江言:……
這位霸總先生,您要是報名個氣死人大賽的話,絕對是冠軍,能給對手氣得腦溢血,您爺爺能健在真不容易。
秦朔川鬆開段江言。第一件事就是漱口加擦嘴幾遍,就好像剛剛咬了一隻很噁心的怪獸似的。
段江言摸著自己被咬的耳垂,嘴角抽了抽,你他媽咬了我,你還嫌惡心?我都沒嫌你噁心呢,打算把我也氣腦溢血然後和你爺爺住一個病房,一起蛐蛐你?
接連被兄弟倆拉上賊船,段江言十分鄭重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梳妝檯鏡子:真的,我臉上真的沒寫“工具人”三個字,你們這群萬惡資本家就知道欺負打工人。
霸總文醫生工具的這種使用方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