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厘米長,刀背有兩厘米厚。午陽估計這把刀應該有30多斤重。能夠舞動大刀,還能殺敵。肯定是神力了。
秦正元拿出藥水往手掌、手臂上面塗,午陽問:“正元,準備幹什麼?”
“師傅,我們把這老者遺體抬開,再去割些草來,我們就可以睡這裡了。”
“大刀還沒有長鏽,應該還能用,我們去找塊地方挖坑,將老人埋了吧,可惜沒有帶戰備鏟。”
朱其斌說:“大哥,你帶他們埋人,我去找找旁邊還有沒有石洞,如果還能找到工具,幹起來就快多了。”
“好。利民,你跟師叔去吧。正元,我們找地方去。”
秦正元過去提了大刀,跟著午陽走,在石頭坪外邊,長了樹木的地方,揮刀就砍起來。大刀本來就重,秦正元用力也很大,一棵直徑10多厘米的小樹應聲而倒。看到大刀這麼鋒利,秦正元的勁頭也更足了。不一會,就砍出了一塊長兩米、寬一米的地方。
午陽接著幹,砍掉樹兜,就開始用大刀剷土。蔡利民和朱其斌在那邊喊,又找到石洞了,又找到石洞了。等他們挖了一個60厘米的坑,那邊已經找到了4個石洞,原來這裡一字排開開鑿了5個石洞。
“裡面有什麼?”秦正元問。
“看不到,裡面被石頭封住了。”蔡利民答。
午陽說:“我們去抬老人吧。”
走近了,腳踩在鋪的草上面,草都變成碎渣了,午陽以為老人身上的衣服也會成碎渣,伸手去抬,根本就沒碎,原來是穿的鎧甲。鎧甲既薄又軟,午陽想,自己的博物館還缺這麼一件東西呢,老人既然入土為安了,就不必要帶走了吧。
“正元,你扶住老人,我來解開鎧甲,我要帶回去收藏到博物館。”
“好,您解吧。”
老人的遺體沒有腐,但很僵硬了,費了很大勁,總算解開了。將遺體抬到土坑裡,扯了一些小樹枝蓋住,就開始填土。遺體成7字形,沒辦法,只好強壓進去,骨頭肯定斷了。
弄好了以後,秦正元開了瓶酒,兩人洗了手,剩下的撒在老人的墳頭,就去擺弄大刀和鎧甲了。
秦正元拿出擦拭裝備的油,用抹布塗在刀上,開始慢慢擦拭。午陽將鎧甲上面的灰塵抖落,卻掉下一張紙來。紙跟宣紙差不多,但顯得比較粗糙。撿起來看,原來上面還有字。字寫得很好,午陽隔三岔五練了一段時間書法了,還寫不出這樣的字呢。紙上面的文字還挺清晰,是這樣寫的:
敬啟者:某乃平西王麾下武者,追隨王爺從山海關蕩寇至滇鏡,此乃作異族之鷹犬耳。後起兵北伐至衡州,兵敗王隕,某率餘部南進,無以立足,家眷盡喪,以卅騎入此地,初以野果獸類裹腹,後潛至四鄰州府,帶回蔬果穀物種子,即平安度日。然世事無常,常有兄弟凋零。某今為最末一個,已無人葬某矣。惟乞來者,使某入土。某坐臥處下有暗門,可達密室,某等所攜之物。悉數收於此,可盡取之。叩首。
“師傅,看看這刀。”秦正元在喊。
午陽轉身看過去,刀身鋥光瓦亮,寒氣逼人。“是好刀。正元,你在部隊。應該可以帶著它。”
“不,都送到博物館收藏吧。師傅,紙上寫的啥?”
“老人的遺書。他是吳三桂的部下,起兵反清失敗後逃到這裡的。他是最後一個死的,沒人來安葬他了。只好躺在這裡,求來人安葬他。還告訴說,地下有密室,東西都收藏在那裡。”
“我們下去找找看吧。”
“好,我穿上這鎧甲,怕有機關暗器呢。”
秦正元說:“我來穿鎧甲,我下去。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嘛。”說著接過了鎧甲穿起來。
午陽不放心。拿大刀砍了幾根樹幹來,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