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多高。
“阿貴說的在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不能再忍了,這縮頭烏龜老子不做了,弟兄們,想當年咱們從死人堆裡爬出來,要的可不是這樣的結果,憑什麼他穩坐他的江山,卻讓咱們兄弟在這裡苦熬,邊上還有一幫子爪牙衝著咱們張牙舞爪,大路不平有人鏟,世道不公有人闖,咱們不受這鳥氣了,反了tnd!”
“好,反了tnd的,”“唯將軍馬首是瞻,”“願效死命。”。。。。。
作戰室內,一片嘈雜喧囂,在阮成江的鼓動下,每個人的臉上現出狂熱的激情與光芒,彷彿打了雞血,興奮地無法自抑,一時間群魔亂舞,甚囂塵上。
阮成江看著他們,表面上沉靜似水,實則心中欣喜若狂,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這些人雖然都是自己額老部下,但是誰都不敢保證在這樣的抉擇面前,他們全都和自己一條心,若是貿然舉事,他們中有人心存異志,不肯效死命,在關鍵的時候拖自己的後退,就極有可能令自己功虧一簣,甚至滿盤皆輸,到了那時就沒有迴旋的餘地,自己就會陷入窮途末路,只有這個時候將他們的意志都統一起來,將他們綁在自己的戰車之上,破釜沉舟,共同進退,方有成事之可能。
等到眾人的聲音小了些,阮成江才輕輕咳了兩聲,以掩飾一下自己內心的躁動,抬頭看著眾人,目光如炬地道:“感謝弟兄們的信任和支援,阮某感激不盡,但是現在我沒有什麼能給大家的,但是阮某在此立誓,一旦大事可成,兄弟們居功至偉,都是我阮某的恩人,我必當為你們論功行賞,你們都將封侯列相,位極人臣,阮某如違此誓,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阮樹林連忙插話道:“將軍言重了,兄弟們之所以甘效死命,還不是因為你平時待我們情如手足,兄弟們才會甘願受您的驅使,在所不辭。”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都應聲附和。
阮成江讚許地看了一眼眾人,面色凝重地道:“那好,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就不在推辭了,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這次舉事,只為匡復大義,決心已下,便有進無退,所有人都必須嚴格按命令執行,如有違抗,嚴懲不貸。”
“是。”眾人齊刷刷地答應道。
“現在命令,”阮成江濃眉一挑,目露殺機,聲音低沉地道:“現在距離中央全會召開還有六天,後天是星期天,大部分委員都會在這一天趕到河府,因為星期一要向組委會秘書處報道,河府那一天會熱鬧,非常我們就選在這一天動手,趕去湊一湊這熱鬧,武聖木師長、阮化方旅長聽令。”
“在。”“在。”武聖木與阮化方應聲起立,挺胸收腹,表情嚴峻。
“命令你們率領所部於明天下午在七號地區秘密集結,武師長為總指揮,阮旅長為副總指揮,你們於後天凌晨三點,向海陽市發起猛攻,務必於上午七時佔領海陽市,控制海陽火車站,並且要死死咬住海陽旅,不許他們有一兵一卒回援河府,在完成此目的之後,派一支勁旅,於十二號地區構築狙擊陣地,阻擊河南方向向河府增援的部隊,務必堅守十二小時,為特戰大隊提供時間上的保障。”
“是,保證完成任務。”武阮二人肅然允命。
“高隆愷旅長、方平戎旅長聽命。”
“在”,“在。”
“命令方平戎旅長為總指揮,高隆愷旅長為副總指揮,你二人務必控制太原市及太原火車站,不準有一兵一卒透過這裡增援河府,並且你們所部要派一支精幹之師,於後天凌晨三時南插永安,務必奪取永安城,並扼守此地十二小時以上,不準永安旅回援河府。”
“是,”“是。”兩人領命而坐。
“方紅河、阮雲齊聽命。”兩人霍然而立,站姿標準,傲然而立。
阮成江目光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