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來到了一個小院子,安瑜沿路觀察了,莊園裡的不少的東西已經變賣了,這個小院落也是隻有最基本的生存物品,畢竟這個是一個家主的院落啊。
少年轉過身,“你們已經知道了吧,我就是古矜然,你們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是這樣的,我們今天來是為了和你做一次交易。想必現在古族的情況您自己比我們瞭解的更清楚吧,邊境的各家族這些年來集中精力吞併,他們在邊境的勢力已經對奧丁的統治產生了影響……”
“你們是奧丁的人?”青年看著安瑜和顧巖面無表情,沒有懷疑,沒有興奮,更沒有悲傷。
安瑜點點頭,“沒錯,我們是奧丁的人,奧丁的皇子希望我們可以解決這邊的各大勢力,而我們需要一個幫手,這個幫手,就是古族。”
“不好意思,我拒絕。”青年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的說出。
這是超過安瑜預期的回答,安瑜愣住了,他實在想不起來對方有什麼理由要拒絕他和顧巖的提議,這明明是一個雙贏的計劃,難道這個古矜然並不像復興古族嗎?不可能啊?一是安瑜不知道用什麼話來應對。
而這個時候,顧巖從空間裡拿出了那個玉牌。
“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這個東西,”顧巖將玉牌展現了出來,“我從文獻中知道你從小通曉奧丁史書,那麼就應該知道這件東西吧,見此物如見奧丁皇家,有這種東西的人,必然不會是冒充的,您說是吧。”
顧巖說著這話,一邊打量著青年的反應,果然當青年看見了那枚玉牌的時候,眼神出現了波動。
安瑜忽然明白了過來,也許他們這次找到的根本不是什麼沒落貴族,不是什麼扶不上牆的阿斗,而是一個復仇者,一個野心家。
完全變了一個態度,古矜然忽然笑了,“兩位,裡面請,我們需要詳談……”
在經過了近一夜的詳談之後,安瑜和顧巖才深深的瞭解著在眼前這個青年的強大,和魄力,他們這次給自己選擇了一個巨大的幫手,但同時,一旦掌控不好,就會成為威脅。
青年古矜然在自己12歲的時候喪父,這個家族實力最強大的人隕落,就意味著這個家族在培養出,一個能代替這個人的這個階段,都是弱勢的,而長老的叛離更是給了這個家族致命一擊,這個一直看起來毫無實力只是先天記憶力不錯的少主,將自己隱藏的可怕。
12年過去了,青年在幕後作為推手,順從了各大家的吞併,然後卻悄悄的把真正主力的東西全部順勢轉移了出去,看起來古族已經空了,然後確實換了一種方式藏了起來,尋找著可以復仇的機會。
這也就是為什麼安瑜一開始提出合作的時候,古矜然會一口氣拒絕。原因就是他認為那是試探,一個家族的實力其他家族肯定也有些瞭解,等到吞併時候發現這個量和自己想象的有出入的時候,試探,是免不了的。
告別了古矜然,安瑜和顧巖沒有再回到小旅館,錢已經放在旅館的案臺上了,現在回去可能會有安仕坤的眼線在那裡,一旦發現他們兩個這樣的裝束回來必然會找人查他們晚上去了哪裡,於是安瑜和顧巖直接回了駐邊境的使館。
而此時安仕坤的人已經發現了旅館已經人去樓空了,後來打聽之下,知道兩人去了大使館,並且龜縮在那裡不出了。
安仕坤聽到這個訊息時候差點把坐著的椅子把手捏碎,只要兩人一天不出大使館,那麼他們暗殺計劃也就無法施行,安家的人就必須一直在門口緊盯著,為此,安家的這一行為遭到了其他各家族的嘲笑,只是兩個毛頭小子而已,居然可以讓堂堂的安家家主嚇成這樣,真是可笑。
安瑜和顧巖在大使館裡也不能閒著,這兩天他們發現在大使館周圍遊蕩的大部分是安家的人,那麼就意味他們一開始的藏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