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始終沒發現那個老匹夫在場!”
江天濤劍眉一蹙道:“照此情形看來,這老賊可能沒有加入三釵幫,不知姊姊是否願將
與獨眼梭有什麼血仇,告訴給小弟聽?”冷萍見問,芳心不由一陣沉痛,兩行晶瑩的淚珠,
立時籟籟地滾下來,久久,才痛心地道:“他殺了我的父親!”
江天濤一聽,劍眉條然一立,同時沉聲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姊姊但請放心,此
等惡賊,終有一天伏誅,今後小弟遇上此賊,定然將他擒來見你。”冷萍感激地點點頭,流
著淚道:“這老賊功力不輸力拔山,鋼梭尤為厲害,弟弟遇上此賊,務必小心。”
江天濤傲然一笑道:“姊姊放心,小弟自會謹慎。”說罷,自知不便再談下去,於是,
起身離席,拱手施體道:“小弟酒足飯飽,姊姊也請早些安歇,明晨小弟再來請安。”
冷萍舉袖拭淚,慌忙起身,強自含笑道:“明晨姊姊親去為你送行。”說罷,即與江天
濤並肩走出廳外。小曼、林瓊、林婆婆,俱都神色黯然默默的跟在身後。
江天濤見冷萍送至廂樓迴廊中,仍無停步之意,立即轉身含笑道:“姊姊請回,再送就
回到過廳了。”冷萍澀然一笑,只得領首止步,並向小曼,道:“小曼,你代我服侍少堡主
安歇。”小曼愉快地恭聲應是,即由身後一群侍女中走出來。
江天濤不便拒絕,道過晚安,逕自走出圓門,小曼緊緊跟在身後。到達過廳,冷冷清
清,燈光依然照明。江天濤看了方桌上的茶點一眼,逕自走進內室。
室內高几上,並排燃著三隻油燭,寬大的紫木雕花床上,整齊的放著被褥。小曼一進室
門,當先走至床前,迅即鋪開被褥,同時背向著江天濤,幽幽地問:“江少堡主,你現在知
道我家小姐的苦衷了嗎?”
江天濤謙和地道:“在下已經知道了。”小曼繼續含意頗深地道:“你認為我家小姐怎
樣?”江天濤一聽,頓時提高了警覺,心想:這小丫頭前來,也許另有作用,不能不有個防
備,於是心靈一轉,立即肅容道:“你家小姐著實令在下可敬可佩。”
小曼對江天濤的答覆,似乎不太滿意,不自覺地沉聲道:“那為什麼我家小姐追您,您
都不見?”江天濤急忙解釋道:“那時因為有皇甫姑娘在場。”小曼仍不放鬆地道:“可是
我家小姐要陪您去大洪山,您為什麼拒絕?”
江天濤覺得小曼的口齒十分伶俐,難怪林婆婆說她是個小狐狸,心念間,早已謙和地解
釋道:“因為在下必須先回九宮堡,恭請家父定奪,去不去大洪山,尚不得而知。”小曼立
即嬌憨地道:“就是不去大洪山,帶我家小姐和我到九宮堡玩幾天也沒關係呀!”
說話之間,已將被褥鋪好,條然轉身,驚異地道:“你們九宮堡,我家小姐不能去是不
是?”江天濤見小曼問得有趣,不由哈哈笑了,接著愉快地道:“當然可以去。”小曼一
聽,滿臉驚喜,不由興奮地急聲道:“少堡主,謝謝您,小婢馬上報告小姐去,明天和你一
道去……”話末說完,早已飛身奔出內室。
江天濤一見,頓時愣了,急忙一定神,脫口連聲急呼道:“小曼,小曼!”急呼聲中,
飛身追出內室,來至過廳後門一看,哪裡還有小曼的影子。他懊惱地一踩腳,心說:這真是
個小狐狸。
忿忿的回至內室,揮袖震熄了油燭,解劍脫履,矇頭就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