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醫生能解決的問題,通常是一些頭痛身熱,擦損外傷等小病而已。雖說是小病,但能治理能解決,也大大方便了村民群眾。一是他們沒空到大醫院去看病,二是到大醫院看病交通也十分不便,三是到大醫院看病費用高。因而,村民群眾十分敬重赤腳醫生,都認為他們是村裡的大知識分子,是救命恩人。 其實,在鄉村當赤腳醫生很辛苦,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首先,赤腳醫生沒有固定的薪金,有的只是每月拿大隊一些補貼,有的只是以生產隊記工分代酬。 這微薄的補貼和工分,根本上解決不了他們的生活,因而,他們白天還得赤著腳參加生產隊勞動,夜晚還要挑燈自學醫學知識。其次,由於貧窮落後,醫療裝置十分簡陋。除了一個藥箱,幾片普通的藥片,一支針筒,幾塊紗布,別的就少得可憐。這麼簡陋的裝置,對赤腳醫生來說,有時也是“巧婦難做無米之炊”了。 儘管難苦,但那時的赤腳醫生,還是盡職盡責,滿腔熱情地為人民服務的。 不管深夜還是風雨交加的日子,只要有病人叫到,他們就會赴診,就會認真地為病人看病打針服藥。自己治得了的,就一心一意盡力去治。自己治不了的,就建議送醫院治,有時還親自陪著送去。赤腳醫生治病收費不高,只收回成本錢,因為赤腳醫生都拿了生產隊的補貼。有的赤腳醫生如果碰上困難戶和五保戶,就得倒貼成本費了。這就是赤腳醫生了!薛玉芬的房間內,薛媽媽坐在椅子上,讓薛玉芬把白嫩的玉腕放在茶几上,自己開始探脈。“…女兒!…你的小腿是不是又時會隱隱的疼?還經常想睡覺…”
薛媽媽臉色開始不太對頭了,漸漸地嚴肅起來,兩隻眼睛認真的盯著自己的女兒,緩緩說道。“啊?…是呀!在香港的時候,也不是很累,但是就會想睡覺,小腿還會疼…媽?你怎麼會知道啊?……”
薛玉芬美眸猛地驚詫的瞪得溜圓,神了啊!老媽怎麼知道自己小腿疼啊?而且就只是疼一會,過會又不疼了,所以她也沒有放在心上,至於想睡覺那就跟正常了,香港駱家別墅頂級的柔軟舒適的床墊,誰都睡著不想起床,這不很正常嗎?“玉芬!跟媽說老實話!你是不是有男人了?…”
薛媽媽鬆開了女兒的滑嫩白皙手腕,雙手交叉放在茶几上,眼神嚴肅的看著一臉瞬間變得羞紅一片的薛玉芬,沉聲說。“啊?…我……是的!有…這…跟我…”
薛玉芬腦子瞬間反應過來了,嗡的一聲,但是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都多大了啊?怎麼可能呢?“你懷孕了!…已經有兩個月了!…你難道不知道?…你是怎麼搞的?你爸知道你有男人嗎?…”
看著一臉羞澀通紅還帶著異樣興奮激動聲色的女兒,薛媽媽有點不高興了,看樣子女兒還很高興啊?高興什麼?一個喪夫的寡婦,沒有再結婚還懷孕了,這可了不得啊!這在當時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你以為像後世,打胎跟彈菸灰一樣的簡單?而且,要是傳了出去,絕對會給薛老頭臉上抹黑,薛老頭肯定是顏面無存的說。“啊?…我都多大了?怎麼會呢?…”
薛玉芬現在的心裡是又是激動又是害怕,當然每個女人第一次懷孕沒有不害怕的,當然,結婚了的不算,眼巴巴的看著母親嚴肅的臉,帶著點蒼白粉嫩的小嘴,撒著嬌說。“呼!…傻丫頭!女人有的60歲都能生孩子!每個人都不一樣,我看你啊!真是懷上了!…你打算怎麼辦?孩子爸爸是誰?…”
薛媽媽別看平時都是一個老好人和和氣氣的樣子,這下可就拿出了做母親的威嚴了,那就開始查問了。“他…他對我很好…等會會來的,而且爸爸也知道他的!…孩子我是肯定是要生下來的!這是我和他的孩子!…也是我第一個孩子!…”
薛玉芬堅定的抬起羞澀之極的美眸,看著臉上出現一絲無奈外加憐惜眼神的母親,小手都捏得發白了,這可是她跟駱林愛的結晶啊!真是不可思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