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的說。
“…幹什麼?…丟你老母!…弄壞了我的東西你陪得起嗎?…死差佬!…”
潘建軍非常囂張的,把那個中年男警察,伸過來的手直接開啟,還順勢一推,戴著墨鏡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單手又緊了下肩上的揹包帶子,要知道,他們現在包裡裝的可都是“貨”啊!能讓你個警察碰到嗎?
“你…你想幹什麼?…襲警嗎?…”
“…不許動!…膽子不小啊!…”
“…死衰仔!…連警察都敢動?……不想活了嗎?……”
好傢伙!這一下子,那兩個年輕的警察,也震驚了,這位敢打警察?自然就怒了,不管在那個年月你敢打警察?
而且還是公然抗法?警察那就是朝廷執法機關的代表人啊!這些人可是代表法律的說!你敢跟他們探爪子,真是和找死差不多!
那個和中年警察被潘建軍,推了個踉蹌,大丟面子,臉色一下變得白青色,兩眼裡面全是怨毒的恨意,警帽也歪了。
本來在一邊跟他吵架的那個酒店女領班等幾個服務員,也呆了!
她們還真沒想過有顧客敢跟警察作對!不過,她們臉上可全是幸災樂禍的表情,眼見這個中年男警察吃癟,那是心裡極其舒服的,甚至還有幾個圍觀的男顧客,發出了低聲嬉笑之聲,應該說是嘲笑,這幾下的氛圍讓三個從來沒受過這種氣的警察叔叔,頓時就暴怒了。
“…我丟!…進仔!光仔!他們幾個人有嚴重犯罪嫌疑!…馬上帶回警局!……”
中年警察那張氣得都要成紫茄子一般的臉閃著陰狠的光芒,一雙眼睛更是充滿報復的恨意,盯著戴著墨鏡的潘建軍,雙手一張,攔住了他們幾個的去路。
他身後的兩個年輕警員,也掏出了身上攜帶的錚亮手銬,這就要作勢上去拷人了!
真是欲安其罪,何患無詞啊!
警察叔叔連粗話都爆了出來,可見他們是何等的氣憤,也可以清楚地知道,這幾個警察是本地人。
“…滾!…好狗不擋路!…給我滾開!……嘭!…”
潘建軍冷笑一聲,接著低聲怒吼一聲,抬起右腳,朝欄在他身前的那個中年警察的脖子就是一記狠毒迅速的鞭腿!
這一腿要是抽實了,估計一條命就去了半條,象條黑色虛影一樣的腿影,毫無懸念的狠狠側踢在那位中年警察的脖子上,在場的個人們只見到,潘建軍的腿抬起,擺動了一下,那個中年警察就被踢飛了出去,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就直接飛出幾米外,從半空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動了。
“啊啊!…看拳!……”
“…抓住他!……”
中年警察一落地的時候,兩個年輕的警察頓時從驚愕中醒了過來,兩人很有默契的暴喝一聲,一起從左右猛的撲向潘建軍,馬氏幾個兄弟也躍躍欲試,想要趁機展露下自己的功夫。
潘建軍嘴角挑起一絲陰冷的笑意,左手抬了下,示意他們幾個不要動手。
說時遲,那時快!兩個年輕警察的攻擊,也到了潘建軍面前,右邊的那個警察使得是一招軍體拳中的雙峰貫耳!這一招要給打上那就得當場倒地上!
左邊那個竟然是走的下盤的路子!“連環腿”正確的說,應該說是,地鏜連環腿!
看樣子,用腿的這位還懂功夫,而用拳的則是個花架子!潘建軍非常輕鬆地單腳一提,腳尖點地,人及其自然的往上一躍,連環腿踢空了,雙峰貫耳也落空了,不過,他的雙手已經給潘建軍的一雙鐵掌抓住了!
“咔嚓!咔嚓!”
一連串的骨頭硬生生折斷的聲音,和那刺眼的紅色鮮血肆無忌憚的飈濺,從哪個都忘記慘嚎出聲的年輕警察嘴裡噴出,潘建軍已經從把他的雙手完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