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的武藝不比我差多少,花榮的箭法和我在伯仲之間,林沖等人的實力也不可小瞧。”史文恭擔心的說道。
曾弄現在很頹廢。他自責的說道:“都怨我,要不是我想的餿主意,老二和老四就不會死了。”
曾塗心裡也很不好受。他對曾弄說道:“爹,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現在和梁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次日天明,梁山人馬就在曾頭市外擺開陣勢。
還沒等叫陣,曾頭市的寨門大開,從裡面出來了一對人馬。
曾頭市的人馬出來以後,迅速結成陣勢與梁山人馬對峙起來。史文恭、蘇定和曾家三虎陸續的來到陣前。
盧俊義看到史文恭以後。就對他說道:“師兄,看在師父的面子上。只要你肯投降,可以留你一命。”
史文恭打馬上前,手方天畫戟指著盧俊義說道:“你好好的員外不當,卻跑去和老賊落草。你可敢與我一戰。”
“駕”
盧俊義聽到史文恭稱周桐為老子再也忍受不住,雙腿一夾馬伕,揮舞著手中槍就向史文恭殺去。
“殺”
史文恭一聲暴喝,方天畫戟直取盧俊義的咽喉而去。盧俊義磕開方天畫戟,就刺向了史文恭的胸膛。兩人是一個師父所授,相互間都知道對方的套路,人來馬往戰成一團。
史文恭看戰不下盧俊義,就在兩馬交錯的時候,從腰間拿下流星錘砸像盧俊義。盧俊義被史文恭一錘砸在後背上。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他緊抱馬頸才沒有掉下馬。盧俊義痛叫一聲,也不敢再鬥。撥轉馬便往回跑去
史文恭想要取盧俊義性命的時候,花榮一箭射向了他,他若取盧俊義性命,他也會被射個透心涼。史文恭沒有辦法,只能收回方天畫戟撥開箭。
這時候,受傷的盧俊義已經跑遠。史文恭只能無奈的看著盧俊義逃回。
“殺”
史文恭一聲令下,曾頭市的人馬就殺了過去。
兩夥人很快就交戰在一起。林沖迎向了史文恭,秦明攔住曾塗,晁蓋對上了蘇定,花榮和武松分別也與曾索和曾升交上了手。
晁蓋第一個解決了自己的對手,他殺了蘇定以後就與林沖雙戰史文恭。史文恭迎戰二人沒有一點懼色,三人很快就打得難分難解。
曾升對上武松很吃虧,他現在感覺雙臂發麻,動作已經沒有開始那麼靈活。
曾頭市壯丁生在邊疆,常年與遼國鐵騎作戰,各個悍不畏死,看到曾升有危險就對著武松圍了上來。等到武松解決這幾個壯丁以後,曾升已經被人群牢牢護住。武松揮舞著手中的兩口戒刀衝進人群,不斷有人死在他的刀下。
曾弄看到己方的人馬越死越多,就趕緊鳴金收兵,梁山的人馬緊追不捨,追到寨門前卻被弓箭射了回去。
曾索在退回去的時候,被花榮一箭射中肩膀,要不是他反應快,已經死在了花榮的箭下。
今日一戰,雙方都沒有佔到便宜,都有不小的死傷。交戰結束以後,雙方都在忙著救治傷患。
林沖等人顧不上統計傷亡情況,急忙去看盧俊義的傷勢。
“師兄,你沒事吧?”武松當心的問道。
盧俊義的傷勢並無大礙,只是他的情緒不是很好,他無奈的說道:“死是死不了,只是不能完成師父的囑託。”
“師兄你不要想那麼多,你現在養傷要緊。”林沖對盧俊義說道。
“今天都怪我輕敵,不然也不會傷在他的手裡。時間太長,都忘了師父當年的絕技。”盧俊義懊惱的說道。周桐年輕的時候,一手流星錘無敵于軍中,不只有多少敵將命喪他的錘下。
史文恭回到曾頭市以後,面露愁容地說道:“雖然我重創了盧俊義,但我們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