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片的製片人還認真負責。
“……萬歲爺,您要找的人已經送到了,奴婢不敢不報!”屋外瞬間沒了響動,可房間裡自然而然生成的情緒也隨之消退了不少。正當場面略顯尷尬之際,王承恩又開始唸叨了。
“呼……知道了,先送到校場去,朕隨後就到!皇后,朕有要務處理,改日再來,早些睡吧。”
叉著腰深呼吸了幾口洪濤才把情緒調整好,衝外面吩咐了一句,然後帶著滿臉愧疚向同樣滿臉不悅的皇后稍作解釋,轉身走向了外屋。
“臣妾恭送陛下……”好在皇后不是不通情理,也不是頭一次面對此情此景,饒是心裡不太痛快依舊帶著兩位選侍以禮相送。
“他孃的小日本,早不來晚不來,非在朕剛有興致時搗亂,就是故意的!今天要是不給朕說出個一二三來,鹼廠就是伱們此生的歸宿!”
直到走出了宮門,洪濤依舊在耿耿於懷。他早就與皇后和兩位選侍有了夫妻之實,只不過採用了一些醫學常識避免受孕。
本來就不怎麼常相聚,今天正趕上大家情緒都在,剛說要解決下生理需求,結果愣是被巧合給打斷了。雖說這事兒是他自己安排的,怪不到別人,可皇帝生氣了真的可以遷怒與別人,誰趕上算誰倒黴,沒理可講。
當洪濤來到西苑校場時,這裡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嚴密監控了起來,周圍百米的每個暗處都有蹴鞠隊員和御馬監內侍隱藏。
兩名穿著火者裝束的男人端端正正的跪坐在教室內,前後左右站著六名手持短槍的年輕太監,目不轉睛,槍口全集中在他們身上,機頭大開,隨時可以發射。
自打皇帝遭遇到服部正就刺殺之後,王安和張然就加強了宮裡的防禦力度,任何人入宮都要被嚴格搜查,包括袁可立、李如樟這樣的保皇派重臣。
而這兩名日本和尚受到待遇更高,所有隨身衣物全被收繳,還要在太監的服侍下沐浴,再換上宮裡的衣服才能靠近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