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們。”延珏勾唇笑笑,似乎對在她這話茬兒裡挑揀出來的二字極為滿意,捏著她的下巴的手也放緩了幾分改為了託著,他帶著幾分警告的說,“記得這個咱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究竟要幹什麼,你既然嫁了我延珏,就是我延珏的媳婦兒,你不想說的那些,我不逼你說,可有句話你得記住——”
小猴兒的臉被重新捏起時,她舔著自個兒的唇,她懷疑上頭一定有個傷口,他這吻,太狠了,她說,“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快點兒鬆開!你當是在咱們府上呢!”
“怕什麼?”延珏往前一頂,把她逼到死角,頭從新低下,唇貼著她的唇,呼吸交換,“你是爺兒的女人,爺兒在什麼時候,怎麼著你,那是爺兒的事兒,別誰管不著,也管不起。”
彼時,她並不知,那差點哭出來的烏布里被於得水強行拖走的一幕。
“快點鬆手,介麼多人,多他媽磕磣吶!”小猴兒氣兒聲啐著,她是不太要臉,可介……
一個激靈,小猴兒收回了手,改放在那攬的更緊的主兒的結實胸前,撐著,推著。
小猴兒在他的懷裡喘著粗氣,等平復時,才發現自個兒的胳膊不知道什麼時候掛在了他的脖子上,這樣的認知,讓她的臉紅的像是一刀紮了猴子屁股,紅上加紅。
麻癢,微涼。
“爺兒好與不好,也是你爺們兒,知道麼?”延珏亦然捧著小猴兒的臉,他說每一個字的時候,嘴唇都是輕輕刷過她的。
小猴兒只覺得眼前一黑,抵著那木柵欄的背脊咯的慌,她被他用力的捧著臉,下巴都快被他擰歪了,那被他重重吮咬的嘴唇和鉤纏的發麻的舌頭,讓她一身本事全然無用武之地,只能任著他野獸似的蠻力操控著她。
結果延珏笑了,小猴兒正覺得他這笑有點兒不對勁兒時,轉瞬間已經被他按在身後的圍場柵欄上,隨即他的吻便鋪天蓋地般的襲來。
“當然,當然。”當然個屁,小猴兒諂媚的說著。
“真覺得爺兒好?”
“介丫頭說的對,全天下的老爺們兒裡,你最英俊。”促狹的複述了烏布里的話,小猴兒撒腿就要跑,結果領子便被人先一步提住。
“死丫頭,你介眼睛真毒啊!”小猴兒擰擰她的臉,笑的肩膀直抖,可當感覺到那腦袋頂上的噴著涼氣兒的怒意後,又‘給面子’的收斂了幾分。
小猴兒一個沒憋住,笑噴了,這一噴,延珏的臉都黑了。
噗——
“好!當然好!七叔是我們滿人裡生的最好的男兒!”烏布里的腦袋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到二人中間來了,她養著小腦袋一臉驕傲的補充到,“不!不只是滿人,全天下的男兒裡,七叔生的最英俊!”
“呵……”小猴兒冷笑,頗為無奈的白了一眼,當然,不是他生的不好,而是介問題太白痴。
“嘶——”延珏忽的扳過她的腦袋,逼著她的臉對著自個兒,“爺兒這模樣兒生的不好?”
小猴兒低頭,腳尖兒剷土,沒搭理他。
“怎麼著?”延珏一把丟了那手絹,鼻端一聲冷哼,陰陽怪氣兒的道,“爺們兒志在天下,生的好不好看又能如何?”
小猴兒笑著瞧他,心生促狹,“反正比你長的好看的多的人。”這是實話,悶驢蛋的模樣兒,便是皇帝這些個兒子攢到一塊兒,也未必比得上他一人。
“什麼樣的人兒?”接過於得水遞過來的手絹,延珏擦著汗,狀似無意的問道。
“一個人。”瞧著不知道嘛時候來到自個兒身邊,滿頭是汗的延珏,小猴兒順其自然的道。
“想什麼呢?”耳邊的一句沾著涼氣兒的輕笑,把小猴兒從那久遠的回憶里拉了回來。
小猴兒到現在都記得,那雙白如玉,幾乎全然無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