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自請假,原從公告到近日評論說一嘴,從鉅細靡遺的理由到如今的只‘不更’一句,某年以為一切都是藉口,卻忘了態度,辜負大夥兒的一番盼頭,此乃年子二罪也。
自開文一來,今兒風,明兒雨,時卡文,時無感,周遭閒事不斷,雖有親言:何人無事?可挖坑是我,填坑不利,確是年子不對,此乃一罪也。
年以涼德,再度段更兩日。
罪己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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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桶?!
嘛?!
“你跟小柴子,負責爺兒隨行七日的恭桶。”
“那我呢?”小猴兒問。
“小影子,你跟小栗子換一下,你去管那些爺兒的貼身物事。”
小猴兒趕忙揖著拳頭咬牙賠罪,與此同時頭能低的多低就多低,生怕給認出來,還沒出門兒就胎死腹中,然,於得水瞧是沒瞧出來,可卻聽此時接下來的一番安排,小猴兒的臉刷的變了顏色。
“這沒長心的東西,咱家說個話你聽三遍才出個動靜兒,這樣的反應放在爺兒跟前兒伺候,那還不上上下下都跟著你吃掛落兒?”於得水陰陽怪氣的道。
這有道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
於是乎,在小猴兒翻來覆去一晚上塌上烙餅不能眠後,此時此刻,她換了太監的衣裳出現在這兒,只是——
“……”
穀子聳聳肩,“那我沒招兒了。”
“死纏爛打?”小猴兒眼兒一橫,“滾犢子,那他媽臉還不成鞋墊子了?!”
“換句話說,就是死纏爛打。”
“滾蛋,別屁介聽不懂的,說人話!”小猴兒擰著眉頭,几几歪歪。
穀子搖頭道,“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誒,我說小爺兒,你可別一耙子打倒一片!”這話穀子不樂意聽,小猴兒又擺擺手,一臉不耐煩的說,“我他媽又沒說你,快說,有嘛招兒。”
小猴兒哼了一聲,算是預設,片刻又咕噥著,“介書吃的多了,人都牲性,喂不熟。”
穀子問:“那爺們兒性子挺咯拜的是吧?”
“也沒嘛大事兒,就是孟姨有個遠房侄女兒,兩口子撕破了臉,現在她侄女兒想去哄哄她爺們兒,怎麼辦?”小猴兒抱著膀子,哆嗦著腿兒,眼珠子白著,很是‘閒適’,她‘悠哉’的裝作聽不見穀子那牙縫兒裡擠出來的哧哧笑聲兒。
“什麼事兒啊,還轉彎子,直說不就得了。”
“喂,我問你個事兒,你給我想想。”小猴兒當時抱著膀子託著腮搓著,狀似有些隨意。
於是她便三天拖兩天,兩天拖一天,一天拖到實在沒時候兒,才別別愣愣去問了穀子。
不過某些方面少根筋的小猴兒,這些日子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好如何在屁都不說的當下,能捂熱乎那盆哇涼哇涼的涼水?
有一件事兒,小猴兒她心如明鏡兒,她扮太監,左不過是混去秋獮,可若是見到果齊司渾,那就必須是‘七福晉’的身份,換句話說,便是她不情不願的先低頭,也得哄好那個祖宗。
“公公勿惱,公公勿惱……小的是在尋思待會兒的菸絲如何放,怎麼用。”小猴兒假訕的陪笑著,尋著藉口,她前幾日便打聽過,這‘小栗子’是負責保管延珏的那些小玩意兒的,若是替了這麼個角兒,總是離延珏近些。
“我說你他媽還沒睡醒怎麼著!”於得水一喝,疾步上前,朝著‘小栗子’的腦子就是一抽,帽子給抽的歪歪的擋在眼前的時候,小猴兒咬牙咒著,好你個於得水,論著你打我了,小爺兒記住了。
“誒,這兒…。這兒吶~”小猴兒連連鞠躬,拗口的捏著嗓子說著京腔兒。
“小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