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重,在昭宮我只是看了她兩眼就被昭皇明確的警告。倘若我們貿然把人帶走,勢必將引起爭端。現在各國都在觀望,只等出頭的椽子,我們絕不能因小失大。”
“既然如此,這女人不是動不得了?”那羅蕭驚訝地問道,手上的動作也沒停,利索地幫葉赫祁把睡袍換好。
“用強硬肯定不行,但假如……是她自願的呢?呵呵~”
“王子的意思是……”那羅蕭看見葉赫祁又是他所熟悉的唯我獨尊,張揚的傲氣與他天生的俊美結合在一起,確實非凡人所能媲及。
那羅蕭發自內心的笑了,恭維道:“確實沒有女人能抵擋王子的魅力!”
葉赫祁朗朗大笑,與那羅蕭打趣道:“這麼相信我?哈哈——”
與葉赫祁的調侃不同,那羅蕭十分認真嚴肅地回答:“當然!王子在那羅蕭的眼中是最強的王者。”
“呵呵——”葉赫祁低低一笑,這笑飽含著人參不透的情緒,卻能給人一種莫名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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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沒亮,唐寧便悄然離開了別館。
她從小的防範意識就很強,鮮少會輕易相信誰。
葉赫祁明明知道她的身份還收留她,如果說沒企圖,連鬼都要跳樓再死一次了。
雖然猜不出他的真正目的,但她至少該防患於未然,儘量遠離是非。
初秋的晨風已經有了沁涼意。
秋風掃過街道,唐寧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獨自走在空曠的街上,心沒來由的也跟著空了。
從小到大,無論是多久的玩伴離開,或遇到多少艱難,她都不曾有過任何的感傷。
她以為,她夠堅強。
殊不知,這看似瀟灑的轉身,如今也有了太多的無法割捨!
蹲牆根看到的現場版【2】
清冷的街道,隨著朝陽的升起,漸漸熱鬧起來。
人來車往,喧譁吆喝,在身邊,在耳邊,就像是一卷流動的畫卷匆匆而過。
唇邊貼了一副黑鬍鬚的唐寧眼看著一隊隊冷肅如寒鐵的禁衛軍不斷地從身邊經過,雖未掀起大風潮,但他們各個的眼神卻如鷹隼般不停地掃視著人群。
她知道,鳳朝歌在找她,而每每回想起朝歌的急切,她的信心也在一點點動搖。
可是,她怎麼也過不去自己心中的坎。
於是,一顆心彷彿大海風浪中飄搖的小船,左搖右擺,找不到方向。
忽然,躊躇的唐寧眼角餘光瞥過前方一道身影,恍惚中,那個背影令她的腦海驀然回放出洛洛囂張的炫耀:“我今天來是告訴你,昭皇要封我為妃了。”
剎那間,這一句刺骨的聲音打消了唐寧所有的動搖。
就算她能原諒他這一次的粗暴,她也無法忍受他花心。她實在無法想象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左擁右抱沉浸在別的女人懷中。
與其這樣,她寧願做烏龜,做鴕鳥,寧願一輩子孤孤單單一個人。
轉眼間,唐寧堅定了信念,轉身,正要舉步離開這座讓她迷惘的城市。
驀地,她意識裡打了個結,倏然調轉過身,尋找她剛剛看到的人影。
那人行走的很快,眼看著就要消失在轉彎處。
捕捉到那個身影,唐寧眼神冷冷眯起,抬步跟了上去。
剛剛出現在腦中的洛洛的身影並不是她的幻覺,想不到前面那個疾行的女人真的是洛洛。
大清早的,這個女人這麼急趕著去哪裡?她不是應該在昭宮裡嗎?難道這裡有她認識的人?
怎麼會?洛洛一個異國郡主怎麼會在這裡有朋友,如果有也是梟國的……間諜?
驀地,唐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