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改變不了,我父親死在你們手上的事實。”在秦寂言看來,什麼長老、前聖女,都是長生門的人,他父親死在長生門的手上,至於是誰殺的有區別嗎?
“不一樣,我姑姑沒有在殺你父親的意思,甚至要不是我姑姑,你父親會死得更早。你別這裡趾高氣揚的指責我姑姑,我姑姑也沒有對不起你父親,更沒有對不起你。你不能……也沒有資格說我姑姑的不好。”白衣女子咬牙切齒,情緒波大極大,“這世間所有人都可以說我姑姑不好,唯獨你不可以。我姑姑為了你父親付出了什麼,你永遠都想像不到!”
“是嗎?”和白衣女子的激動不同,秦寂言沒有一絲情緒起伏,也感動不起來。
他父親都死,那什麼前任聖女做再多,也沒有辦法讓他父親死而復生。更何況,那什麼聖女在付出時,有問過他父親需要嗎?
不過是個自作多情的女人,也想與他父親合葬,把他父親當什麼人了?又把他大秦皇室當什麼了?
大結局(一)
秦寂言高傲又不屑看著白衣女子,“可惜,我父親有妻子,能與我父親合葬的人,只有他的妻子。”
要讓什麼長生門前任聖女,與他父親合葬,那他母親成了什麼?
笑話嗎?
“我姑姑的屍骨火化了,只有一罈骨灰,不會佔太大的地方。”白衣女子不想得罪秦寂言,放緩語氣道。
“不是地方的問題。”是原則的問題。為了子女的,怎麼可能會同意,讓一個亂七八糟的女人,佔了他母親的位置,與他父親合葬。
不過,秦寂言並不打算與對方多說,冷冷地看著對方,不耐煩的道:“我父親的骸骨,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至於你姑姑……與我何干?”
“你,你……你太囂張!你以為憑你,有能耐把你父親的骸骨帶出長生門嗎?我告訴你,你這是在做夢。要不是我一路放水,你以為你能平安走到現在?你以為這一路上除了護衛就沒有別的?我告訴你,是我……是我把路上的機關全拆了,你才能走到這裡!”白衣女子尖銳的大喊,可就是這樣,她臉上仍舊是平淡的,沒有表情。
顯然,不僅僅是聖地裡的護衛,就是這幾個看似像仙女的女子其實都不算一個完整人,因為她們連最喜怒哀樂的表情都沒有。
秦寂言看了對方一眼,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嫌棄,“交還是不交?”
“不讓我姑姑與你父親合葬,就別想拿走你父親的骸骨。我姑姑為你父親付出那麼多,要不是姑姑,你父親的骸骨早就被狗啃了。我姑姑為你父親收殮屍骨,難不成還沒有與他合葬的資格?”
“既然如此,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長生門的人,個個都自恃甚高,習慣以自我為中心,秦寂言不屑與白衣女子多言,對方既然不出手,那他出手好了。
手腕輕動,身形一閃,白衣女子只覺得眼前一閃,劍光就逼至眼前。
“唰……”劍光一閃,即使白衣女反應再快,臉上也不可避免被劃出一條血痕。
“你,混蛋!”白衣女子抹了一把臉,冰冷的眸子一瞬間蓄滿殺意。
對有些女人來說,臉比命還要重要,至少對白衣女子來說是如此,現下臉被毀了,白衣女子撕了秦寂言的心都有。
“不識好歹的東西,我今天就代你父母,好好教訓你。”白衣女子在原地一轉,抽出腰帶。
“譁……譁……軟綿綿的白色腰帶,一瞬間變得強勁有力,如同波浪一般朝秦寂言襲去,眨眼間就把秦寂言包裹在裡面。
“哼,我看你怎麼囂張。”其他四個女子也抽出自己的腰帶,朝秦寂言揮去,秦寂言閃躲不及,被纏了一個正著,看著就像是一個大粽子。
“大秦的皇帝,也不過如此。”白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