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悲弱,她為何不知宇文悲藏在身後?並容容易易地便被制住?
因她剛出密室門戶之時,宇文悲恰好走到門前,一見有所響動,便倚壁坐下,裝作是一具屍體!
別人裝屍不像,宇文悲的這副尊容,卻是像極,加上淳于琬目注前方,幾乎連看都未曾看他一眼!
宇文悲不識鮑玉容,卻詢問出鮑玉容是何裝束服飾,故而他一見淳于琬,便先彈指後發話地,下了毒手!
在這種情況下,淳于琬縱然本領通天,既無法預加防範,也不及躲避!
她被點穴道以後,宇文悲方對她仔細打量!
這位“九幽妖魂”,哪裡猜得出其中另有蹊蹺,只驚奇於淳于琬月貌花容的絕世姿色,遂怪笑說道:“鮑玉容,我想不到你居然飾顏有術?長得如此漂亮!不過,這樣也好,可以便我把殺妻之仇,報復得比較痛快一點!”
淳于琬聽得這才恍然知道,原來宇文悲是誤把自己當做“萬妙夫人”鮑玉容,方突加算計!
她心中好不難過,暗歎自己怎的魔劫大多,剛剛逃出“萬妙夫人”鮑玉窖、“鐵筆黃巢”鮑玉書姐弟的毒計之中,又復落入“九幽妖魂”宇文悲的魔爪之內!
從宇文悲的口中聽出,他與鮑玉容有殺妻之仇,今日特來肆意報復,萬一……
淳于琬不敢想下去了,也不能再想下去!
淳于琬不敢想下去之故,是宇文悲與鮑玉容不同,自己哪裡還有第二次的僥倖機會?
她不能再想下去之故,是宇文悲業已把她挾在脅下,離卻這滿地血腥的“九華洞府”!
翻越了幾座峰頭,到了另一座潔淨石洞之內!
宇文悲放下淳于琬,縱聲獰笑說道:“鮑玉容,你把我老伴兒害死,使我忍受了多年,索些報償,也算是合情合理之事吧!”
一面說話,一百便欲為淳于琬寬衣解帶!
淳于琬自然氣急得從雙目之中,噴射出熊熊怒火!
誰知宇文悲見狀之下,竟自怪笑說道:“鮑玉容,你氣得這般樣兒,是否想把我痛罵一頓?”
淳于琬“啞穴”被點,無法答話,只有從目光中更表現出對宇文悲的厭惡憤恨神色!
宇文悲嘻嘻怪笑說道:“鮑玉容,我宇文悲性格,與旁人不同,旁人不愛聽人辱罵,我卻覺得在我對你施展特殊報復之時,若能聽得你的罵聲,反會增加樂趣!”
語音一了,果然伸手凝勁,替淳于琬解開“啞穴”。
照說,淳于琬一能發話之下,應該立即說明身份,指出宇文悲有所誤會!
但淳于琬並未採取這種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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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也可分為上,中、下三等!
淳于琬雙眉一挑,怪笑接道:“上流人物,著想報復舊仇,定然採取登門索戰,或是約地決鬥,正大光明的上等辦法!
但求盡己之心,竭己之力,蜻蜒可以撼柱石,雞卵可以敵泰山,只問其當為不當為!不計其可勝不可勝!”
宇文悲點頭笑道:“不錯,這樣舉措,的確是上等人物,與上等辦法!”
淳于琬繼續說道:“中流人物則未必如此,他若報仇,必採衡敵度己的中等辦法,已能勝敵自然無慮,否則便借力他人,約請能手相助。”
宇文悲點頭說道:“這是一般人的行徑,還有那下流和下等的呢?”
淳于琬不屑地說道:“下流人物報仇,必採取只求達到目的,根本不擇手段的下等方法!或是安排陷阱,或是背後傷人,把自己的人格二字,置諸九霄雲外!”
語鋒至此略頓,看了宇文悲一眼,冷冷又道:“總而言之,上流的是英雄人物,中流的是一般俗人,下流的用是小人鼠輩!”
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