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得見的肥脖變沒有了,趕緊點了點頭,馬上又驚恐搖了搖頭,“不……不敢了,奴才不敢了,饒……饒命。”
“噗哧……”憫莉見這個老鴇竟然能嚇縮成這樣,終於忍俊不住噗笑出口,隨後用白眼恨瞥把好好大活人嚇成這般的最魁禍首一眼,嗔怪催促:“你快點問,都快天亮了。”
“嗯,好!”遭受白眼的阿真瞄看前面老鴇好一會兒,才擺起官威平仄詢問:“老鴇我來問你,可知對面的青樓是怎麼回事?”
“不……不知。”趕緊大搖肥腦,惶恐不安道:“官……官府說是自……自殺,確不……不關奴才的事。”
“我知道不關你的事,只是問你情況而已。”阿真板下閻王狠臉恫嚇:“還不快把麗春院平時幹什麼,都和什麼人來往給我一一道來,若不然我便把你……”
“是是是,奴才說,奴才說。”老鴇嚇的臉色發白,卟通跪磕哭腔急訴:“麗春院老鴇喚阿梅,大家都叫她梅姐,本是泔江一帶人,三年前才來此開設青樓,底下女兒們個個貌美如花,能歌善舞,巷子裡所有樓院內,屬她生意最紅火。”
憫莉眼泛光芒,誘導急問:“出入的是不是都是名商巨賈老爺們?”
“呃?”老鴇一愣,仰臉訥訥看著憫莉,趕緊點頭:“是是是,不知為何,外地的大老爺們都喜歡去她院內。”
難道真的是官商勾結?難道這間勾院真的是丘錙的賊窩?阿真眯起雙眼細想了一番,皺眉再問:“外地客喜歡去此院,那本地客呢?”
“有,當然有。只是……”講到這件事老鴇自已也挺狐疑,急急回道:“小人聽客倌們說,麗春院雖然姑娘們挺美,可招待也就一般,經常都沒上房,只能坐於客廳上與姑娘們摸摸摟摟,喝喝小酒,看看歌舞。”
聞言,阿真轉頭與憫莉相視了一眼,再喝問:“這個阿梅平時可有得罪什麼人?或與誰有過節?”
“這……”老鴇疑惑深想了想,疑惑怯懦睇窺前面,吞嚥沫液結巴道:“因……因她院中生……生意紅火,所以……所以大家都……都……不太高……高興。”
“嗯。”阿真眯起雙眼回憶了一下,猛然發現白天進麗春院時好像沒看見那些所謂能歌善舞的姐兒,趕緊對憫莉詢問:“憫兒,白天咱們進麗春院時,廳內是不是沒有任何姐兒?”
“對……對呀。”憫莉腦內劃過一絲閃光,很肯定點頭,“在堂衙時,捕頭有說他進去後,見到姐兒在哭,可我們去時,除屍體外,其它人皆不見了。”
既然跑到大廳哭屍,怎麼在他們去進就返回房間?阿真百思不得其解地回想阿梅和那三名龜奴死狀,隨後臉然驟然驚變。
“不……不對。”憫莉也想通了,抓著阿真的手急道:“兇……”
“好了。”趕緊阻止憫莉,對老鴇大喝:“絕對不要把我來的事透漏出去,誰都不準說,下去吧。”
“是是……”老鴇心一安,惶恐從地上攀爬而起,不敢轉身退退退,直退到門外,才彎著身合上房門,嚇……嚇死人了。
憫莉見老鴇離開了,趕緊抓著阿真手掌道:“兇手當時就在樓內,且就是這群姐兒。”
“不錯。”回想那三名成梯形倒趴的龜奴,阿真眯起雙眼道:“這個老鴇只是個打下手,真正的老鴇本來就是花樣姐兒,而且……”
“有武藝。”憫莉與阿真異口同聲確定。
楊青陽是聽的不明不白,皺眉疑問:“真哥,老鴇不是真老鴇,那誰才是真老鴇?”
“哼。”撂起一抹冷笑,阿真哼哼道:“那就要看看商家大老爺們都愛呆於那位姐兒房內了。”
“這……”楊青陽還是不太明白,愣愣看著他,“這是怎麼回事?”
憫莉見他愣成這樣,菀爾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