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著坐在桌子上的兩人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男人,誰也不會把他們和老千聯想在一起。
雖然他們相貌平平,但這正是老千用來偽裝自己身份的措施。
牌桌上的兩名普通賭客已經輸光了籌碼。
“這牌,太他媽邪門了,不玩了”
“是啊,今天每把牌都被壓制,我也不玩了”
兩名賭客走後,桌上就剩下長髮男和圓臉男人。
長髮男掃視了一圈,目光突然落在我和老白身上,他看到我們手裡的籌碼後笑呵呵的說
“兩位,要不要過來玩玩?正好我們現在缺人手”
“不知道你們玩多大的?”
“二百底”
“不行,太小了,我今天是陪老闆過來玩的”說著我看向老白。
老白看出了我的意思,他立馬挺直腰桿,裝出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長髮男笑了笑
“不知這位老闆想玩多大的?”
“那就一千塊底怎麼樣?”
老白試圖問了一句。
“當然沒問題”
之所以我會提高籌碼,就是為了刺激他們的慾望,因為二百的底,我們四個人也就八百,去掉他們兩人的也僅剩四百而已。
不過要是底錢兩千的話那就截然不同了,他們就算是為了每次贏點錢我會選擇出千。
要知道真正厲害的老千可能整場牌局也就會出那麼一次千,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出千次數多了自然會露出馬腳。
透過剛才走的兩個賭客說,他每把都被壓制,我可以分析出這兩個老千肯定把把做牌,因為我不相信他們再賭運氣,不過是人是鬼,待會我一試便知。
我和老白坐下後拿出一千籌碼放在桌子上打底。
“我剛來,讓我來發牌試試手氣吧?”我問了一句。
“沒問題,請便”長髮男擺了擺手。
第一把牌我毫不客氣的做起了牌,目的是試探這兩個人到底有沒有鬼?
我給老白髮個一個A的同花,長髮男是K同花,圓臉男人是q同花。
發牌後長髮男開始悶牌一千,圓臉男人跟注,我的牌最小但是我選擇加註悶兩千。
老白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後,他開跟注四千。
圓臉男人看到老白跟注,也選擇了看牌,當他看到自己的牌後遲疑了一下還是拿出四千籌碼。
長髮男人也看了牌,他的表情平靜許多,拿出籌碼跟了上去。
“不是吧?都有點?那好,我在悶三千”
我又扔了三個一千的籌碼。
老白看著我笑了笑說
“你是給我們送錢嗎?好我跟”
圓臉男人又拿起自己底牌看了看,我知道他應該會棄牌,因為畢竟這把牌是我發的,他不敢百分百確定可以贏下。
“我不跟了”
圓臉男人棄牌後,長髮男人也選擇了棄牌。
從這一點就可以確定這兩人絕對有問題,試問,一個K同花,一個q同花,哪有跟了一把就棄牌的?除非他們不會玩。
他們棄牌後我開啟了自己牌,只是78J的散牌,我故意露出來讓他們看到。
如果我要選擇悶開的話,那樣老白的A同花就會暴露,他們也會感到不正常,不可能那麼巧,一把牌出三個同花。
我主動棄牌的話,老白就無需亮牌,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點數。
老白收拾完籌碼,長髮男人說道
“我也來發一把”
說著他開始洗牌,他洗牌的手法雖然看起來和平常一樣,但我還是看出了破綻。
長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