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汝賢一雙大手捧著如花兒嬌嫩的臉頰:“張筱漫讓方寒多等了五年,你打算讓我等多久?才肯嫁給我?”
陳瀅瀠自命不凡的口吻,心氣高傲的說:“我才不會像她那麼笨呢,浪費那麼多時間。”
穆汝賢一挑眉:“所以呢?”
陳瀅瀠嘿嘿嬉笑:“你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
穆汝賢寵若驚的豁然開闊,喜從天降的感覺:“你答應了?”
陳瀅瀠淘氣的笑笑,刁鑽古怪又得意,鼻腔哼聲,一點頭:“嗯哼,如果用五年時間讓你為我鞍前馬後,對我唯命是從豈不更好?”
穆汝賢寵溺的說道:“不只是五年,你想多久都可以。”
說罷,陳瀅瀠起身快步先行,穆汝賢緊追其後:“你幹什麼去?”
“你剛剛不是說要娶我的嗎?當然是排期拍照,在此之前,先回家拿戶口本,去領證,把你綁在我的地盤,蓋上印章,陳瀅瀠專屬,其他人不能動,想都不能想。”陳瀅瀠言之鑿鑿且刻不容緩的說道。看她蠻橫又有理,野蠻又嬌俏,穆汝賢溫和謙恭的啞然失笑,特別享受她的緊張、在乎,以及毫不掩飾的迫不及待,最喜歡她雷厲風行般的果決,心中滿是歡喜和陶醉,忍不住打諢說笑,謔浪笑傲:“有這麼急嗎?”
“當然有,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我可不想弄成婁毓秀那樣,挑來挑去,到頭來空歡喜一場。前車之鑑,我得鑑,不能視若無睹,對不對?”陳瀅瀠一番大言不慚的高談闊論。穆汝賢一臉尷尬:“那已經是過去式啦,你們女人都這麼喜歡翻舊賬嗎?張筱漫到現在還時不時地翻方寒和婁蘭的舊賬。”
陳瀅瀠理直氣壯,振振有詞:“喂,穆汝賢,你跟人家奉子成婚,還背信棄義,還不許我說啦?再說方寒和婁蘭,雖然沒有情,但有義啊!她那麼死心塌地的追著方寒,沒有愛情也有點感動吧,要不筱漫怎麼會誤會呢?她還費盡心機地製造他倆的矛盾,我跟你說,就筱漫脾氣好,懶得計較,要是我啊,哼……”
“你這點不好,小肚雞腸。不懂得容人,不大度。人家婁毓秀可從不過問我對你的念念不忘,深明大義,寬宏大量的很。”穆汝賢鬱悶不爽,頗有微詞。
陳瀅瀠恃強自傲地撇嘴:“那是她沒自信,不敢問。我得糾正一下,我這不是小肚雞腸。”
穆汝賢歪著腦袋問,看她如何自圓其說:“不是小肚雞腸?是什麼?”
“我這是按耐不住醋海生波,妒火中燒,當初淚眼旁觀你們卿卿我我,現在幸災樂禍,隔岸觀火;所以洋洋得意,神采飛揚,因為穩操勝算,掌握大局。啊,你們可真是個千古笑端,你這樣說一不二的人竟然出爾反爾,她那樣神氣十足的架勢最後落人口實、貽人笑柄……”
穆汝賢開始直接抗議陳瀅瀠的口若懸河:“喂,喂,你笑夠了吧,說夠了吧,差不多就行了。你學中文的,也不用這麼賣弄的,小心我又出爾反爾。”
陳瀅瀠故作生氣,鬥狠的說:“你敢?信不信我再死一次給你看。”
穆汝賢連忙示弱求和:“不敢,不敢。”突然,停下腳步,握住她的手腕,輕輕柔柔的撫摸那傷疤,生怕再弄疼了她。表情嚴肅且凝重珍視:“我不會再給你做傻事的機會,我知道你多愛我,所以不會再讓你傷心,我失去過,知道你有多重要,不想再失去,沒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難熬的。”陳瀅瀠一改剛才的恃寵生嬌,感動的淚光閃閃,給穆汝賢一個深情擁抱:“你今天話好多,好肉麻。”
他抱緊懷裡的人兒:“你不喜歡嗎?”
“喜歡,非常喜歡,不像以前,都悶在心裡,我都不知道,總是鬧你,嫌你不夠愛我。”說罷,輕輕推開他,嬌滴滴的語調變作質問的口氣:“說,哪路的妖精改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