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輕輕嗯了一聲,陸婉言急忙扯過一側的被子。
兩個人在床榻上翻滾著,**苦短,已然歡樂無邊。
自在嬌鶯恰恰啼,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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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討厭啊!”陸婉言驚叫著坐起來,狠狠地捶著葉應武的胸膛,“這都已經什麼時候了!”
葉應武模模糊糊的被懷裡人兒折騰起來,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從容的攥住陸婉言的小拳頭,笑著說道:“怎麼怪某?昨天明明是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夫君可是很疲憊啊。”
陸婉言羞得把自己埋進被子裡,聲音已經越來越小:“什麼舒服不舒服的,現在都天色大亮了,你讓人家怎麼去見婆婆還有那麼多的姊妹,還不是被人笑話。”
伸出手攬住陸婉言,葉應武笑著說道:“怎麼不能見,夫君我拍著胸膛給你擔保,睡到這個時候阿媽肯定是高興得合不攏嘴,畢竟時間越長,開花結果的可能越大麼,這點兒道理她比誰都清楚。”
“開花結果個鬼!”陸婉言彷彿又是當初那個葉應武在前院初見的時候無憂無慮的少女,嘟著嘴怒聲說道,手下意識的在葉應武的腰上摸來摸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擰了一把。
葉應武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小妖精,看來昨天白折騰了。現在竟然還這麼大的力道:“好了好了,我認輸。我認輸好不好,現在娘子開心。娘子說了算!”
“時候不早了,抓緊更衣梳洗。”陸婉言俏臉一揚,正色說道,“昨天光讓你荒唐了,你看蠟燭也沒有熄滅,都已經燃盡了,還有你讓人家拿著一個床單怎麼和婆婆交差?”
“蠟燭怎麼了,某堂堂興州知州,又不缺蠟燭燒。”葉應武總是感覺有些怪怪的,不過此時還顧不上這些,“至於床單麼,放心好了,阿媽都已經熟悉了,又不是第一次。”
陸婉言一怔,旋即臉紅的像是鮮紅的蘋果,一口咬下去彷彿都能出水:“不是第一次?琴兒姊姊和絮娘是不是都讓你這麼害過?”
葉應武淡淡一笑:“怎麼,咱家傳統。身為大婦,你自然有責任要將其發揚光大。”
看著葉應武臉上的一本正經,陸婉言頓時苦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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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坐在大堂上首,一側綺琴、楊絮和王清惠正在陪著她喝茶。幾個人有說有笑,而且文天祥、陸秀夫等人的後宅妻妾也都在這裡,可以說得上是難得一次天武軍後宅妻妾大聚會。
而在外堂。陸秀夫等人已經默默等候,畢竟葉應武因為大婚的事情。回來之後折騰了兩天,實際上興州的事務都沒有辦。所以今天一大早一眾文武官員就已經雲集葉家前院議事堂。
一直等到快正午,葉應武和陸婉言才姍姍來遲,而且葉應武還一邊攙扶著陸婉言,兩個人走的很慢。見到人過來,本來一直有些微微皺眉的陳氏頓時喜笑顏開,尤其是看到小夫妻一顰一笑之間都流露出濃濃的恩愛意味,自然更加開心。
按照常禮,陸婉言畢恭畢敬的端起茶杯遞給陳氏,陳氏急忙站起來攙扶陸婉言,笑著說道:“好好,好孩子,早早地給老婆子生下來一個大胖孫子,才是主要的事情,老婆子看好你。”
陸婉言頓時俏臉通紅,低下頭。而陳氏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羞澀,反倒是將目光在一側綺琴等人身上劃過,綺琴和楊絮微微一驚,急忙站起來,而王清惠雖然並沒有入葉家家門,不過還是跟著站了起來。陳氏笑著說道:
“惠娘剛剛及笄,暫且不算,琴兒,絮娘,你們兩個呢,也好好好努力,老葉家香火一直不旺,以至於現在有可能只剩下遠烈這一支單傳,所以你們幾個之間要攜手一起,老婆子年紀老了,也沒有那麼多能夠牽掛和擔心的了,只是想好好地含飴弄孫。”
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