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也缺不了這東西啊。
“這可就麻煩了。看來你就守在菜地裡,一條一條抓吧。還有膩蟲,用手捻。”來順兒蹙起眉頭琢磨一陣,提出工作安排。
“這是啥餿主意啊。這玩意兒一兩條的就夠受了,還要我守在地裡抓,你要噁心死我啊。要不咱倆換換,我來砍柴做飯,這美差就交給你吧。”喜子拉長臉,斷然回絕了對方的安排。
雖說農村出來的孩子對這些蟲子之類並不陌生,但也不代表他們都喜歡這東西。
“晨子哥說了,在這兒俺就是頭兒,你敢不聽俺的?”來順兒瞪起眼睛,想用官威進行壓制。
“啥破頭兒啊,科長還是處長?要抓蟲子也成,你先去幹頭半天。起個模範帶頭兒作用再說。”誰知喜子根本不吃他這套,拉過一把摺疊椅,大搖大擺地坐在上面,還拿過一個蘋果啃起來。
眼見官威受損。來順兒頓時惱了,上前動手要將他拿下。
兩人折騰了一陣,誰也沒有制服誰,只好作罷。各自坐在一邊喘著粗氣。
來順兒待緩過勁兒,心想身為領導,不能犯官僚作風,還是得親自深入實地進行調查研究。才好做決定。
於是他交代喜子燒水做飯,自己起身揹著手往菜地方向走去。
沒多久,他返回巖洞平臺。眉頭緊鎖。地裡的情況不容樂觀。要是任由蟲子這麼糟蹋,估計全得完蛋,自己二人等著繼續挖野菜吧。
“要不,咱們划船去龍灣村,到那兒買點兒農藥不就得了。”喜子出主意。
“有十海里哪,太危險了。”來順兒搖搖頭,否決了這個建議。以他二人的速度。走一趟需要三個小時以上,萬一遇上風浪,估計家裡人就得找保險公司理賠去了。
“先吃午飯,完了咱們弄些松枝、乾草,拿到地裡去燒。”來順兒琢磨了一會兒,想出一個辦法。
“煙燻啊,我覺得成。好,一會兒就去弄。”喜子覺得這個主意還算靠譜兒,松枝、松針有股子特殊的氣味兒,興許蟲子怕這個。
餐後,兩人去林子裡砍了一些幹松枝,抱著來到了菜地。
現在是yīn天,沒有太陽,地裡的大小蟲蟲們正爬在菜苗上,肆無忌憚地開大餐趴題。
來順兒試了試風向,然後把松枝分成幾堆,放到地頭的上風位置。現在風力也不大,僅僅微風級別,正好適合燻煙。
為了引燃,還往枝條上澆了點兒酒jīng,然後用打火機點著。
煙很快起來了,還帶著松枝獨特濃烈的香氣,兩人各自守一堆火,還拿塊紙板用力扇動。
濃煙逐漸變大,籠罩了菜地範圍,附近樹上的鳥兒受到驚嚇,撲稜稜四散逃開。
來順兒和喜子見差不多了,便離開火堆,來到北邊高坡上,觀察動靜。
在火徹底熄滅前,人是不能走遠的,萬一引起火災可是很要命的事情。雖說現在不是秋季,但也不可不防。
“呼,真嗆人。”喜子連做了幾次深呼吸。
“嗆人就對了,要不然怎麼嗆蟲子。要是有艾草就好了,那玩意兒味道更重。”來順兒說著,活動了幾下胳膊腿,抬眼往西邊的海面上瞭望。
這時,只見海面上突然竄出一條流線型身軀的大魚,做直線連續跳躍,點起幾朵浪花。
“嘿,你瞧啊,樂球還在那兒玩兒呢,真夠歡實的。這彈跳力,嘖嘖,超一流啊。”來順兒一眼就認出來了,不禁連聲讚歎。
這段時間以來,樂球一直在附近活動,幾乎每天都能見到。
“那傢伙是個勢利眼,豚眼看人低。就認晨子哥,瞧不起我,還要對我動粗呢。”喜子順著來順兒的手勢望過去,撇了撇嘴說道。
“它怎麼會對你動粗?”來順兒奇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