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有些虛弱,頭昏眼花起來,這一個潑茶的東西十分用力,像是要宣洩自己的憤怒一般。
在堂屋裡伺候的丫鬟們都愣住了,根本沒想到馮霜止會忽然之間這樣做。
不管怎麼說,馬佳氏還是和��募棠福�腖�拐庋���
若是激怒了馬佳氏,她出去嘴碎兩句,怕是夫人的麻煩就大了。
丫鬟們都在下面為馮霜止擔心,可是現在馮霜止自己倒是不擔心了,任隨旁人怎麼說吧,反正她是忍不住了。
直到現在,馬佳氏才反應過來,幾乎是渾身發抖地看著馮霜止,“你,你——你!”
“我?”馮霜止抖著肩膀笑了一聲,轉過臉卻朝屋外喊道,“劉全兒,把這人給給我轟出去,日後都不許進府門來!”
劉全兒早害怕會出事,就在外面不遠的地方聽候著吩咐,這個時候馮霜止一喊,他就進來,讓人將馬佳氏拉走,一直拖到了屋外。
馮霜止眼角餘光掃到那還放在桌上的銀票,拿起來就跟著走出屋。
馬佳氏似乎很不想走,一直掙扎著,一邊被拖著走,一邊罵道:“好你個小潑婦,有你這樣做兒媳的嗎?你這樣的人,娶進門來就是喪門星!放開我,狗奴才,放開我!”
“啪”地一把將那一疊銀票摔在馬佳氏的臉上,那銀票在她沾著茶水的臉上黏住了,有些說不出的滑稽跟可笑。
馮霜止道:“你怎麼罵都好,我是喪門星,總比你這昧心的繼母好。劉全兒,還愣著幹什麼?攆了她,老宅子那邊以後若有來人,一律不見!”
“是。”
劉全兒之前在老宅那邊沒少受這馬佳氏的冷眼和虐待,如今忽然風水輪流轉,倒是也能出一口惡氣的。結果如何劉全兒不想管,那是主子們操心的事兒。
他一揮手,兩邊的奴才便將馬佳氏叉了出去往大門外面一扔。
劉全兒跟過去,站在大門前面,拍了拍手,朝著馬佳氏便呸了一聲:“你一來就剋死了老太爺,還敢虐待老太爺的嫡子,真不知道誰是喪門星,沒長眼的連我家夫人也敢罵!我夫人是當朝二品大員英廉大人的孫女,你且出去多說兩句試試,看看倒黴的是我家夫人還是你——不知好歹!關門——”
不得不說,劉全兒跟在和��肀噠餉炊嗄輳�聳嗆芑�櫚模�裁椿岸寄芩瞪狹驕洹U庖環�埃�質羌シ磧質峭�玻�畹憬�砑咽掀�爍靄腖饋�
可是劉全兒是胡說嗎?不,他說的句句都是真的。
這女人剛嫁給了常保,常保就去世了,誰不罵她一句喪門星?便是在老宅那邊,如果不是因為她是續絃的正室,早就被常保留下來的幾房小妾吞得連渣滓都不剩了。現在她若是想要編排馮霜止,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
馮霜止好歹是個貴女,是英廉的孫女,即便是今日馮霜止真的做出了什麼事情來,外人也不敢說——說了,那就要做好心理準備。英廉是個相當護短的人。
更何況,自家爺不是吃素的。
劉全心裡也發狠,在外面聽到的那些話,已經讓他很想直接一刀切了馬佳氏,更何況是與主子伉儷情深的夫人?
馮霜止站在院子裡,遠遠地聽見劉全罵的那些話,這個時候見劉全回來了,她倒是淡淡笑了一聲:“辛苦你了。”
劉全哪裡敢承受馮霜止這樣的道謝,忙說:“這都是奴才分內之事。”
至少在劉全說了這一番話之後,馬佳氏不敢在外面說馮霜止什麼壞話,明面上不敢太囂張。至於暗地裡,說不說都是管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