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的,老子廢了你身上的髒東西!”
男人剛從芳芳的身上站起來,雙手都沒來得及舉起來,站在他身後的週末眼中陡然閃過一絲狠辣,爆粗的同時突然抬腳上踢,從後面一下子踢中男人雙腿間。
“啊!”
週末這一腳的力度非常大,雙腿間的那個東西被踢的男人尖叫出聲的同時,整個人都被週末這一腳上踢踹得差點沒站穩。
尖叫的同時,男人急忙彎腰去捂自己的下面,但是,週末沒有給他機會,幾乎是男人彎腰的同時,週末一把抓住男人的後領,手腕一沉一起,男人被他當成了麻袋扔到身後。
嘭!
男人是腦袋先著地的,整個人撞在週末身後那堅硬的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下一秒,週末轉身,抬腳狠狠踩在試圖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的胸口。上半身剛剛離地的男人立馬直挺挺地仰躺在地,怎麼掙扎也爬不起來,如同被人踩在腳下的蛤蟆。
這麼一會的功夫,男人已經看清了週末的樣貌,他現在沒有閒工夫來感慨偷襲他的小青年為什麼會長得這麼帥,唯一能做的就是倉惶求饒:“老大……手下留情……老大……”
週末冷眼瞪了男人一眼,他那雙乾淨純粹的眼中盡是冷厲,本來張口連連求饒的男人急忙住嘴。
此時,芳芳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了,她倉促中整理了一下凌亂的上衣和頭髮,隨即從週末身後站出來。
氣得臉色蒼白的芳芳掃了眼男人的雙腿間,眼中盡是羞憤,下一秒,揣著人字拖的她抬腳狠狠朝男人的襠部用力踩去。
“啊……”
一聲驚呼自男人的口中發出,他瞳孔驟縮,疼痛讓他張開嘴後就怎麼也閉不回去,兩排黃牙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芳芳仍不解恨,返身抬起那把之前她搬過的椅子就朝男人的頭部砸去。
咔!
芳芳雖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但是此時盛怒的她力氣卻很大,椅子砸在男人的頭部,四分五裂。
陡然,一道血光自男人的額前竄起,甚至嘴角都溢位了血絲,他兩眼一翻,差點沒疼得暈死過去。
此時仰躺在地上的男人就好像是屠宰場裡被剛剛放過血的成年豬一樣,渾身哆嗦著,嘴巴不停張開又閉上,似乎是想求饒,但是他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
“你這個混蛋,我要你死!”
拿著已經四分五裂的椅子,芳芳突然痛哭失聲,抬手又要去砸男人。
週末心中一痛,抬手抓住芳芳的手臂:“芳姐,打人這種事讓我來就好!”
胳膊突然被週末抓住,情緒激動難控的芳芳只覺得心中一暖,原本僵硬著的身體也隨即軟了下來,手中的椅子被她輕輕放在地上。
芳芳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被一個男人這麼關心了。
和王大治離婚後,她一個人拉扯女兒小茵,明明是個女人,但她無時無刻不將自己當成男人來拼搏。
怔怔看著週末衝自己笑,芳芳的心突然變得軟乎乎的,週末的笑實在是太純粹了,純粹到讓她淪陷,她以為自己會永久塵封的心,冥冥中,似乎那把鎖突然開啟了。
一行清淚自眼角滑落,流過她白皙精緻的臉頰,暖暖的。
“嗯!嗯嗯嗯!嗯嗯嗯!”芳芳忘了擦拭臉上的淚水,她看著週末,用力點頭。
“我說過的,我會保護你和小茵的!”週末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和煦的表情,但是,他腳下卻並不像臉上那邊溫柔,抬腳,狠狠踩向男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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